白森山见她这样,当娘两通过气,默认了这个喜讯,把新购置的茶具拎出来清洗,嘴里哼起小曲。
白语薇拎了两个纸袋,刚到门口便被白语画小心翼翼地接住。她煞有介事地扶着她的腰一本正经地说:“姐,当心点哦。”
白语薇无语一笑,胯一扭轻撞了下她的腰,“促狭鬼。”
白语画见她这反应心里失望了一瞬,看来是场空欢喜,不过也好,才不让陆淮修得逞呢!
她早上同罗萍说姐姐要来,还嘚瑟地强调是一个人来,罗萍马上乐呵呵地拍手。她沉默了会,想想姐姐这么睚眦必报的人能被什么拴住不怒,看来是怀孕了,结婚快三年了,怎么也要有了。结果算了算了,还是别生了,不能便宜了陆淮修这个王八蛋。
白语画情绪来去快,马上就开始翻白语薇给她带的宝贝了。姐姐品味太好简直是人间负担,她拆开一个八音盒都要惊呼三十秒,两脚跺个不停。要是她再瘦一点以后可以让姐姐给买衣服,她没有合身的漂亮衣服都不敢去买奶茶。
白语薇将流苏包挂好,手机械地抚着须子。
隔着屏风她闻见了茶香,看见那头影影绰绰的中年男人正在品茶,罗萍的拿手菜“赛螃蟹”香味儿也溜入了鼻尖,她咽了咽口水,眼睛也忽地酸了酸。
看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昨晚她提心吊胆的半梦间想起了一件事。
她将换鞋时坠落的碎发捋至耳后,心里骂了一万遍汪致霆。
“嘭——”香槟的泡沫喷涌而出,蛋清色的气泡酒汁从顶层香槟塔泼落而下。
“哇——”
“恭喜陆氏中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