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法兰克福有什么需要的?好像没,于是回复他:【带只口红,你喜欢的颜色。】
汪致霆见门没动静,又说了句:“没锁。”
“不方便。”孤单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门从里面被拉开,力道太猛生出一道风,汪致霆额角的一绺头发尾梢来回摇摆,拨弄额际,他深喘着问:“你确定不进来?”
白语薇淡淡道:“监控。”她和汪致霆就是被人截了监控闹的满城风雨,她可不想重蹈覆辙,何况是宋茗心的地界,她更需谨慎。
汪致霆冷笑,“你怕?”
她没答,手一摊,“气雾剂呢?”
一个塑料小瓶被送到了她手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手心,白语薇只当未觉。
这是他们以前的一个习惯,也是每次求和,他给自己摆的台阶。白语薇知道不合适,但又清楚他就是个神经病,执着的事情不办到不罢休,上流说是少爷病,在白语薇看来纯粹是周围人都太惯着他。
婚前他故技重施,那会她怕陆淮修会误会躲的厉害,所以没去,第二天听说他住进了ricu,心有愧疚。
这个蠢蛋,她没去就真的忍着不用药。
她捏着瓶身转了一圈,听见嘎达声后身体同他保持半米距离,“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