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致霆摆手,嘴上应付说:“没事,饿人谷的杯子质量可真差,糖化玻璃吧。”他的余光没离开她,脑海里浮起那次的对话——
“白语薇你真要结婚?”
“他有什么好的?”
“他比你行。”
“哪里?”
“那里。”
他嘴里泛苦,心道,行。手很快被包扎好了,他笑着冲众人晃晃。
陆淮修不胜酒力,最终脑袋一沉倒在了沙发上,白语薇道歉:“不好意思,他酒量差,刚刚那杯没喝完的我替他喝吧。”她将坠落的侧发挽起,意味不明地看向汪致霆。
“你确定陆先生醒来不会不开心吗?”毕竟他们的剑拔弩张大家都看见了。
“我先生很大度的。”白语薇唇角一勾,抄起红酒杯倒了半杯,向他靠近两步,用只他能听见的音量说,“那句话对不起,算了吧。”她仰头饮尽,酒杯倒扣。
汪致霆举起酒杯,凑到她耳边,“不行,算不了。”他死死盯着沙发上昏沉的陆淮修,后槽牙磨动,颤着唇说,“因为你这句话,我他妈这两年就没痛快过!”
谁他妈想一天到晚反射性地问对方爽不爽!
s市的夜被街灯霓虹模糊了时间。
潇湘馆渐渐散场,白语薇将白语画送至门口,“你这周回去吗?”
“回啊,我不回去罗女士肯定要被小祖宗闹腾。”白语画小脸被空调吹的跟喝了小酒似的,红彤彤的。
白语薇对身后的秦毅然说,“那麻烦秦律师了。”她故意没说特助,瞧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