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的气质,冷峻的过份,有种令常人不敢多看的气场。
管语也没怎么去打量他。
穿着白大褂,那这里一定就是医务室了。
对方肯定也是教官之类的长辈。
“老、教官好,我怎么…在这里呀?”
管语怯懦的问,忙不迭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朝一旁走了几步。
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只觉得喊老师好像不太对,便硬生生把称呼改成了教官。
“高台比赛,晕倒,不记得了?”
白大褂冷哼了一声,外表不苟言笑,那架势隐约让管语想起威严的长辈。
“啊…”
管语拘束的应了一声,努力回想先前的场景。
高茜让她伸手上去,她却…
那比赛怎么样了?
她晕倒了,肯定影响了他们班的比赛。
管语沮丧,内疚的咬着唇。
站在明亮的诊疗室里,她低着脑袋,很是垂头丧气。
白大褂看着管语那张小脸上,变来变去趋于慌乱的神色,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自个儿都晕了,还心心念念着军训?
这丫头看着娇滴滴的,怎么就那么缺心眼?
“拿着,喝了。”
他拉开抽屉,抓出一板葡萄糖口服液。
隔着几米的距离,精准的扔到管语身旁的小床上。
管语纳闷的瞅了一眼白大褂,默了片刻,听话的挪动脚步,走到床边。
她数了数,一板口服液有五瓶。
都给她喝吗?太多了吧。
她才刚把口服液拿在手里,白大褂又扔来一样东西。
塑料纸受到撞击,落到床上,又是一声响。
塑料袋里是好多散装巧克力,还有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