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以后我们家孩子是该姓沈,还是姓慕容?”
虽然被人说了以后很难怀孕这样的话,可林静诗始终是不愿意放弃,她想要个孩子,特别特别想要的那种,沈临风也不好说些什么打击人的话,便只好顺从着。
哪知道林静诗这一天天不知道是去上哪儿打听的偏方,夜里努力还不够,白天还得逼着他沈临风喝药,整天整天的算日子。
有时沈临风睡到半夜也得被摇醒。
“相公,就是这个时辰了,大师说月圆之夜正好采阳补阴,快来快来。”
沈临风很绝望啊,什么时候这种事情,也得掐着时间才能做,这难道不是随兴致的吗?这难道是什么一叫就能来感觉的事儿吗?
心里这么吐槽,但身体却是不自觉的配合。
始终是怕她林静诗伤心,沈临风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这辈子可能都没有后嗣的准备,实在不行抱个回来养也成,只是林静诗一个人抱着无限无限大的希望,所以沈临风也没办法给她泼冷水。
反正两个人还年轻,努努力,说不定真能成。
于是啊,沈临风就这么活生生的被人折磨了整整一年,终于有一天,林静诗不再逼他喝药了,还神神秘秘的带着他出门看月亮,听水声,念情诗。
她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月亮很大,月亮很圆,月亮很亮。
林静诗抬手一指那轮明月,然后趴在沈临风的肩上,她凑到他的耳边,压抑着兴奋和激动,轻声说道,“恭喜你啊,要做父亲啦。”
恭喜你啊,要做父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