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回得也是漫不经心:“太子天赋异禀,心思剔透,无需我多费心,算不得辛劳。”
就这么寒暄一下,便板正了面容,视对方如无物各自走开。
而此时的南平王府后院一派和乐,姚氏做了拿手的棠梨汁,沈妧端着碗喝得开心,一边说着家长里短打发时光。
忽而姚氏收了收笑意,有些严肃地问女儿:“女婿有没有跟你提慧宜公主的事?”
“提她做什么?”
自打十几年前慧宜和容峥去了封地就没有回来过,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姚氏扫了眼门口,起身挨近女儿坐下,有意压着声音道:“驸马没了。”
驸马?
沈妧怔了一下:“怎么没的?”
“据说是服用五石散过量,产生了错觉,从阁楼上跌了下去。”
这种死法太不光彩,有损皇家威信,所以对外瞒得紧,只道驸马是病逝。
沈妧闻言更是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容峥那样的人物,即便远走他乡,销声匿迹,也不可能就此罢休,沈妧几度怀疑他是在酝酿大招,却不想最后居然成了个瘾君子,还为此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