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头一抹春风般沁人的浅笑,便是百炼成钢,也轻易化成了绕指柔。
秦昇伸了一只手指轻点她眉心,眼中是化不开的柔,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这么静静看着她,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当然,能做点什么,那就更好了。
良久,水桶被丫鬟提了出去,内屋的门合上,珠帘碰撞着门板发出清脆叮咚声。
沈妧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起一伏。
“天还没黑,你别--”
他脑袋凑过来,偏淡的薄唇吻上她脸颊,不容拒拒,又格外缱绻。
她喜欢他这么吻她,让她有种被珍视的幸福感,女人能有何求,不就是夫婿真心的疼爱。
母亲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好像体悟到了,心境起了变化,人也不再扭捏,她双臂如柔韧的藤蔓缠上他的脖颈,带着他往榻上倒去。
秦昇顾念她破身不久,虽然要的频繁,但姿势上颇为保守,动作也不敢弄大了,怕吓到她,娇娇的身子,吃苦怕疼又缩回龟壳里,那他损失大了。
可这次秦昇明显感觉到小妻子态度的转变,心想机会来了,一个翻身将娇人儿托举到了自己腰腹上,绫罗裙衫也被他薄壳似的一层层解开,露出一身白豆腐般软滑的嫩肉。
懂得享受的男人不急着品尝,这种拆解礼物的过程也是尤为过瘾。
头一回光溜-溜的坐在上面被男人看个彻底,沈妧臊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了,雪白身子透着羞涩的粉色,双手捂住胸前,全身都似火烧般烫手。
她想下去,被秦昇搂过来,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开始指导她新姿势的核心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