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其实有些反感权谋家的这种长袖善舞,汲汲营营,但想想他自己做的那些事,虽都是明着来,按旨意办差,但也不是没抓错过人,无论他自诩有多公正,到最后依然得按那位的意思行事,谁让他是天下之主,就算巧立名目,也得故作姿态,明火执仗地办下去。
这世上,谁又比谁高尚呢。
“容峥不到一个月就要同公主完婚,大婚过后即刻来皖城赴任,他身份毕竟不一样了,成了你的堂妹夫,你们再对上,可得好好思量了。”
沈恒其实是想劝秦昇随自己回京,老太太寿诞已过,他必须回京述职了,将秦昇留在这里,待容峥到来,两人一旦杠上,最难做的还是沈家。
两边都与沈家有亲,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不宜偏帮得太明显。
容家有没有那样的野心不好说,毕竟没有明显的证据,能不招惹是最妥的。
沈恒话里的意思,秦昇又如何听不出来。
他牵着一匹枣红大马悠闲走在场边,远远望着草棚里和小马驹玩得甚是欢快的小女子,冷峻的眉眼都多添了一份柔和。
“他做他的知府,我巩固皖城安防,各司其职,互不相干,你不惹我,我也懒得去搭理他。”
升官发财,娇妻美妾,容峥必将忙到没空碍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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