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也不想。”
沈恒斩钉截铁拒绝。
不管是秦昇这个人,还是他曲折的身世,都注定了他非良配。
沈恒这么不给面子,秦昇也不想再礼下去了,直截了当言明:“沈指挥使自己求而不得,苦闷失意,心胸也变得狭窄了,毫无成人之美。”
沈恒眼底浮现薄怒,握紧了拳头,手背上浮现暴动的青筋,眼神狠厉地盯着秦昇:“黄口小儿,休得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就要四舅捂着自己胸口,扪心自问了。”
话落,一记老拳朝秦昇挥了过来,秦昇早有防备,在沈恒出拳时就起脚转动身子,轻松避到一边。
沈恒拳头挥出去,人也很快冷静了下来,收回了手负到背后,沉沉望着秦昇:“是个男人就凭真本事,赢得女人芳心才叫能耐,威逼胁迫之流最可耻。”
“这话我记住了,也请四舅不要忘了。”
特殊情况,不用点特殊手段,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秦昇这时候倒对沈恒产生了一丝丝的同情。
沈恒赶着回京,比较了两条路线,最后决定走水道,夜间湖面上温度低,又嘱各房多备些保暖的衣物。
大房二房母女分离,好一阵不舍,临出发了,崔氏和朱氏又拉着各自女儿在门口一通叮嘱,阿妧跟着姚氏坐马车先到了渡口。
岸边停着一艘大船,船头上,一名高个男子迎风而立,手持一管玉箫,乐声悠扬,潺潺流水般浅吟,又似露打竹叶清扬,衣袂飘飘,超逸隽秀,仙人怕也不过如此。
岸上的女子一个个看痴了,就跟失了魂似的站着不动了。
好看得很,也好听得紧,就是太显摆了,阿妧心头莫名一跳,等她上了船,走近了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