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硬?”
秦烈笑着说:“有回遇着马匪,有人一时没有趁手的家伙,拿装干粮的袋子去砸,把一个马匪砸得口吐白沫了。”
小冬啊一声,“真的?”
“自然是真的。饼做成那样才结实顶饿,也能搁得久。”
“那么硬,怎么吃?”
“有热汤的时候用汤浸,没有的时候一口饼一口水,在嘴里含得软一点了再咽。”
艰辛被他说的平平淡淡。小冬过了一会儿才问:“现在还要这么东奔西跑的吗?”
秦烈听出她话里的怜惜,不知怎么就觉得脸微微热起来。“出门在外总是这样。十天半个月洗不上澡,也不见得每天都能找着客栈投宿。有时候就在荒山野岭里头,一走好几天,吃和住就得胡乱对付过去。”
他一说完就后悔,小冬一向爱洁,十天半月不洗澡这话可不该说。
不过小冬的注意力可没放在洗澡不洗澡上头,托着腮出神:“怪不得咱们去东华山庄的时候,你烤鱼这么利索熟练。”
她左手和右手互相比划给秦烈看:“是这里吧?我上次练得总觉得不太对。”
“要再靠上一些。”秦烈的指尖在她手腕上点了一下。
“这儿?”
“对”
小冬捏了一下,果然自己得半条小臂都麻软的抬不起来了。
“啊,找对了。”
秦烈笑笑,把自己得袖子卷起来,手臂横放在桌上,“来,你在我手上找找看。”
小冬瞅他一眼:“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