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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呢。

毕竟……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诸葛临沂甚至都没有说房子要如何处理,只是吩咐小威拿了把锁将房门一锁,鸡啊狗啊的全部分给了邻居,花花草草这些东西就自求多福吧,门窗闭的严严实实,看这架势好像还打算以后要再回来的。

夏侯轻音回来之后便也不多讲什么了,温墨是个什么性子,诸葛临沂是个什么性子,她怕是最清楚不过的一个人。

这个时候越解释倒是有几分越欲盖弥彰的意思,再说诸葛临沂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摔杯子,温墨大抵是同他说什么了吧,说的什么呢?好话坏话?

这些细节什么都不清楚,夏侯轻音又怎么敢贸然去戳这层窗户纸呢?

来冀北没住多久,左不过一个月,要离开的时候发现竟是有些舍不得,小威还是在车板处赶马,诸葛临沂毯子一拉直接侧身躺下休息,夏侯轻音就这么看着对方,看着对方这明明白白的在身上写满了‘勿扰’二字的意思时,无奈也只能偷偷叹下一口气。

彻底没办法沟通了。

以前好歹看着诸葛临沂闹别扭能拽着对方的衣领子一通理论,而现在呢,人就在眼前,误会就在眼前,夏侯轻音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许州府衙的案子还是压着,林瑟等夏侯轻音等到烦了,便安排了衙门的人日日去诸葛府守着,说是证人一入许州城必须得立马来衙门一趟,先把案子的事儿办了再说其他。

证据其实收集的很完整了,带血迹的武器和衣裳全都埋进了藏身地的后院,虽然很不幸的被衙门里养的大黑狗用两条腿就给刨了出来,可那一伙人就是咬死了什么都不承认,说是刀不知道是谁的,衣裳也不知道是谁的,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的后院就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