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小老百姓们只能及时行乐。
一早上逛了七八条街,看过的房子不是对户型不满意就是对价钱不满意,诸葛临沂的态度是凑合凑合能住就行,可夏侯轻音却不这么想,她做生意做了这么久,想着好歹一分钱一分货不是,自己花钱买的东西不值那个价得要多亏呢。
不说物超所值,但至少也得货比三家。
“哎呦这位夫人诶,我的这个价位那可绝对是没有乱喊,您要不信你大可出门问问去,从我苏姐手里出去的东西,哪个买家回头会喊一句亏?您瞧瞧这屋里头的摆设,这红木床,这水曲柳桌面,这紫砂茶壶,这贵妃铜镜,那全是货真价实的东西,也亏得是这房主急着出手,否则哪能这么由着您压价不是?”
“这位姐姐,我也是真心想买,全款现银,诚意摆在这儿呢,不然能跟你在这磨一下午的口舌?”
夏侯轻音往那凳子上一坐,抬手想给自己添杯茶来得,结果一拎那紫砂壶,壶身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也是,都是要盘出去的房子,哪能有茶水呢。
“这位夫人,我看的出来您是个爽快人,可是这价位真的不能再低了,您出门去打听打听,全西鄞国上下,除了咱冀北这地儿的房价低成这样之外,您上哪儿去还能花这点儿钱买这小两层带院的房呢。”
要说三百七十两倒也确实不算贵,不过……
“再低点儿再低点儿,我们家也不是什么富裕人,身上就这么点儿家当,以后还得过日子呢,三百五十两,再多我是真没有了。”
“哎呀,这就二十两,您瞧瞧您,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拿不出二十两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