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声惨叫不是吓出来的,却是生生被那骨头撞上床板给疼的脑袋都跟着直抽抽。
两人的姿势几乎是瞬间被调了个方向,夏侯轻音被人一把掐住脖颈给死死按在了床板上,诸葛临沂的一条腿抵在她的腹部,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扣着她的颈脉……标准擒拿的架势,一副要谋杀亲妇的模样。
夏侯轻音疼的是呲牙咧嘴。
“轻音?”诸葛临沂一怔,脑袋凑近一些后发现真是自家人,于是立马松了手再把人给拉起来,“夏侯轻音?”
“别动我……疼……我的肚子……我的腰好像断掉了。”
本来说是要找大夫的,不过夏侯轻音坚持说自己只是有些疼,趴一会儿就好,诸葛临沂一转身她就在背后哼哼,也是没办法把一个姑娘家扔这儿,于是诸葛临沂便留下来照顾了。
点了灯,看见夏侯轻音脖子那一圈儿都被自己掐出了红痕来,诸葛临沂想想还觉得有点儿后怕,琢磨着还好自己留了手,若真是把夏侯轻音当什么坏人给直接‘咔嚓’了,那他以后还不得去许州府衙的大牢里蹲个半辈子?
“你说你也是,回来就回来,黑灯瞎火的跑来碰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习武之人最忌讳有人偷袭吗?”
“偷袭?”夏侯轻音气的就是一个激灵,本来是想坐起来,哪晓得腹部一用力,肚子便是一阵抽抽着疼,“谁偷袭了?不点灯是怕吵醒你,看你被子没盖好想给你往上拉拉也算偷袭?”
“拉被子?”诸葛临沂觉得有些奇怪,“我怎么记得我是从脸上抓住你手的呢?”
“我……我……我看你头上有蚊子,想帮你抓来着。”
“这是深秋,你抓什么蚊子?再说这么黑你还能看得见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