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发现她外头有人的。”
“大人你这话问的。”那王大狗无奈苦笑一声道,“一看你就没成过亲,没碰过女人,这做夫妻这么多年,大家互相对对方的身体也都很了解了,她在外头有没有人,那我还能不知道吗?对吧,诸葛少爷。”
目光绕过堂上的一圈儿人,最后发现有夫人的只有诸葛临沂一个,于是王大狗就自然而然的把这话头抛到了对方的身上。
“咳咳……”诸葛临沂尴尬的拿扇子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倒是夏侯轻音有几分好奇的凑过来问,“你们男人还有这个技能?这是怎么才能知道的啊?”
林瑟不再追问这个问题,继续问王大狗道,“那你们最后一次发生肢体冲突,也是因为你发现自己的妻子同外头的男人有了不正常的关系,所以恼怒之下动手打了人,这个过程中,打掉了她的耳环,但是她还没死对吗?”
“是啊,那贱人一回来又是要我休她,你们想啊,这些年我们两口子辛辛苦苦赚钱,不就是为了以后回老家修个房子,再生个孩儿,种田卖菜的过日子吗?你说那女人,进了这富贵地儿,就整日想些不切实际的事儿,我都给她说了多少回了,那耳环丑的不得了,她非觉得自己美上天了,愣是不肯给摘,整天戴上出去瞎晃悠……”
林瑟打断道,“跑题了,你们争执的当晚,被害人还没有死对吧。”
“没死,她就是要我休她,我不肯,我说你休想,这辈子老子就是拖死她,她也休想自个儿跟野男人双宿双飞去,我是越想越气啊,林大人,你说这贱人是不是欠的,老子打她算轻事儿了,她这种行为分明是要进猪笼的啊。”
林瑟道,“说说你们打架的细节,你打了她什么地方,你们打完架之后,被害人又做了什么?”
“那个。”王大狗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晚的事情,“那天晚上我的的确确是气疯了,所以下手重了点儿,我先是抽了那女人七八个大耳光吧,还给她肚子两拳,把人打翻在地上还踩了几脚,可是她绝对绝对绝对没死,估计是看我情绪不稳定,所以她拼了命的推开我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