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天笑着一伸手,一只松鼠坐在他手心里正在吃榛子。小松鼠居然一点也不怕厉云天的样子,只是见到有其它人在,它紧忙窜到了厉云天的肩上,抱着颗大榛子防备地看着黎非然跟黎夫人。厉云天用食指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之后又从兜里拿出一粒榛子给它,这才说:“喂熟了,见着我就往我身上窜。”

黎夫人看得好笑,示意厉云天走近些,她也想摸摸看。

厉云天于是走近了些,趁着黎夫人打算摸小松鼠的时候给黎非然使了个眼色。

黎非然心领神会,“妈,您坐下来,这样它比较不容易害怕。”

黎夫人照做,之后厉云天便从兜里拿出榛子,放到了黎夫人的手上。他就像怕吓到松鼠一样,所以每个动作都很轻很慢。他松开了手里的榛子,另一手伸到了肩部。那松鼠也是机敏,居然轻轻一跳就跳到了他的手心。

厉云天小心地将松鼠送到了黎夫人的手里,小松鼠拿完黎夫人手里的榛子想要再窜到厉云天身上,这时厉云天却暗里轻轻一弹指,紧接着那松鼠仿佛被什么蛰了一样惊叫着乱窜起来,黎夫人吓个够呛,厉云天趁乱轻轻一拂,黎夫人便身体一软,倒回了沙发上。

黎非然无声地寻问,“怎么样?”

厉云天用正常音量说:“血气郁结,若不注意以后很容易发展成别的病,不过还好发现得早,顺开了也就好了。”说罢在手里凝出一团白色的雾气状东西,“把妈的身体放平。”

黎非然毫不犹豫地照做,厉云天便将这股气转至掌下,对着黎夫人的身体,由她的头顶开始向下顺,一直顺到脚底位置,如此做了三次才停下。时间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却出了一额头的汗。黎非然看着心惊得不行,担忧地说:“你还好吗?”

厉云天不答反问:“妈最近遇到什么麻烦了?”

黎非然说:“是许希宸马上要出院,妈急着剪掉他的党羽,费了太多心力。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