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点点头就跟着下去了,他实在没有想到王爷一番算计下来还是没有让殇太子惊慌失措,可是看王爷的这个样子远方并不认为王爷会放弃,真怕两人会针锋相对啊。
南宫皇坐在高高在上的皇位上,听着下面朝臣们一个个的为南宫谦求情,此刻南宫皇才发现自己那些所谓的忠诚几乎都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个孩子的爪牙,在他们的心里如今自己哪里是皇上,那个逆子才是皇上。
“谦王意图杀害三王爷,如今三王爷生死不明,这样的逆子你们还为他求情,朕的大臣们可真忠心啊!”南宫皇一手拍在龙椅上,指着下面几乎全部的大臣们呵斥道。
而在朝堂上只有那么几位没有求情,其他大臣个个都未谦王求情,而他们不论是自愿还是不甘都是谦王一派。无人知道南宫谦为了收揽这些朝臣下了多大的功夫花费了多少心力,才可以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将整个朝堂都握在手心中。
“请皇上三思,谦王和三王爷一直都兄友弟恭,谦王怎么会伤害三王爷甚至掳走三王爷!”不少朝臣站出来反驳道,不论如何谦王虽然冷血无情但却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帝王之才。
就在众人争辩不休的时候,一侍卫跑进大殿跪倒,看着上面的南宫皇和几十位大臣的视线侍卫将头磕在地面上,声音中带着一股急切“皇上,三王爷在青楼和人因为一个女子和人打起来了,如今伤势惨重!”
侍卫的一句话让坐在上位的南宫皇差点从龙椅上栽了下来,而众多大臣则是怒气慢慢的开始讨伐这位将朝堂弄的人心惶惶自己却沉迷女色的三王爷身上。
南宫皇的手扶着龙椅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他辛辛苦苦的为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置另一个儿子死,可是这个儿子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皇上,三王爷在青楼和人斗殴重伤昏迷!”侍卫低着头再次说了一遍。
“皇上,三王爷此举实在是大逆不道啊!谦王还在宫中被禁蒙受不白之冤,可是三王爷竟然不顾兄弟性命反而沉迷于女色,一国王爷竟然在青楼斗殴!此乃南宫国之不幸啊!”一位老臣痛心疾首的跪在地上。
“皇上,三王爷此举实在是不把皇上您放在眼里,若是放任不管怕是三王爷今后…”一位大臣正义凛然的站了出来,没有说完的话众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南宫皇听着下面一个个讨伐的声音,突然从龙椅上栽倒下来,直接滚落在长长的阶梯。而这一突发状况就连南宫皇身边的太监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看着南宫皇滚下阶梯倒在大殿上。
“皇上!”众人都围绕在南宫皇的身边“快叫御医!”不过一会刚刚还争辩不休的大殿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而整个朝堂也无人坐镇,众臣突然想起了什么都忘关押谦王的宫殿走去。
当大臣们来到宫殿的时候南宫谦正自己自己和自己下棋,看着进来的大臣南宫谦没有一丝的意外。看着这些大臣让自己主持大局,南宫谦并没有推脱堂而皇之的就接受了,猖狂的让大臣们觉得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谦王,不知道三王爷该如何处置?”大臣们问道,如今南宫皇昏迷不醒,而这南宫国的皇子也只有谦王和三王爷旗鼓相当,可是论权利和手段三王爷都不是谦王的对手,更何况三王爷还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
南宫谦想到某人的做法嘴角隐隐出现笑意“既然三王爷如今已经重伤,派御医过去诊治吧!”虽然南宫谦很想现在就解决了南宫闻,可是若是南宫谦没有猜错如今的南宫闻怕是根本就醒不过来了,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今皇上重病昏迷不醒,南宫国需要…”大臣们此时都想推谦王上位,更何况刚刚御医整治南宫皇乃是怒火攻心加上年纪大了所以昏迷不醒,今后就算醒来怕是也瘫痪了,如今这南宫国就是谦王手中的,登位也是迟早的事情。
南宫谦看着大殿的方向,曾经那一把龙椅是自己渴求的东西,可是如今这龙椅真的在自己眼前自己唾手可得的时候,南宫谦才发现自己如今所求的并不是那把龙椅。曾经这么多年的努力筹谋在这一刻得到实现,南宫谦才发现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人罢了。
“此事延后在议,既然父皇病重,那么本王代为管理就好!至于登位这样的话语还是莫要再说了!”南宫谦的话语中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摆摆手让众大臣都退了下去。
宫殿又冷清了下来,远方已经站着南宫谦的身后,对于南宫谦筹谋多年如今却不肯登位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话到嘴边远方却不知该如何规劝,只能静默不语。
“无心现在在哪里?”明明告诉自己要忍住等着殇无心,毕竟此次殇无心可是有求于自己,可是偏偏自己怎么也忍不了相思之情,一场赌博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输了。
“殇太子如今在国都里的客栈里!”远方低着头回答,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远方立刻退下。
南宫谦当然也听到了脚步声,暗处的暗卫要动南宫谦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他也想看看这个时候会来什么人,可是当南宫谦看到来人的时候脸色就冷了下来。
荷妃今日换下了那庄重的宫服显的年轻娇俏,面貌清丽,一双柳叶眉下双眸弯弯,未语先笑。一袭碧色的衣裳素雅又飘逸,腰系着浅紫色的飘带,勾勒出她一臂既可圈住的腰身,身形纤细如柳,行走的步伐轻巧带动衣袂,飘飘若仙,当看到南宫谦的时候脸颊微微发红。
“王爷,属下已经遵从王爷的吩咐给皇上下了药!”荷妃笑着站在谦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