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菟心头一抖。
他们都知道?
“是和迟方同有关系吗?”
“关系可大了去了。”徐庆夸张地摆了一下手。
于菟缓缓松开了攥着书包带的手,视线缓缓落在地上。
“那我知道了。你们别跟迟楼说我来过……”
“好,好,没问题。”
徐庆忙不迭地点头。
目送于菟离开,他还踮脚张望。
“不知道打扫是不是去问楼哥了,要是我在现场就好了,楼哥一说,大嫂还不得感动坏了,到时候干柴烈火的……不行,我跟上去看看,这么好的戏不能错过了。”
说着,徐庆双腿落地,刚要起身,就被路明反手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去什么去?你要是说漏嘴就等死吧!”
“嘶——”
徐庆捂着后脑勺转过头来。“说了还不好?我早就看不下去了,楼哥多委屈啊。”
路明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敢说出去,迟楼非打死你,你信不信?楼哥自己有打算,要你在这儿多嘴。”
“谁说不是都一样吗?”
见他还是一脸不解,路明气得又踹了他一觉。“所以你单身,学着点吧!单身狗!”
徐庆迅速躲闪。
“说归说,别人身攻击啊!”
说完,夺过路明手里的酒,屁颠屁颠地跑到另一边躲了起来。
于菟离开酒吧,思绪有些恍惚,等回过神已经站在了公交站。
一抬头,公交车正缓缓驶过来。
自从住在迟楼家之后,每天上学和放学,她都是坐迟楼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