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带着孩子们出去遛弯的时候,陆毅辰手上还有些违和的拿了一把扇子,时不时的帮着罗俏打下扇子,怕有蚊子过来。
两人跟在孩子们身后聊着天,陆毅辰看了一下周围:“俏俏,那个孙语的案子,下个月直接按程序走。”
罗俏扭头不解:“她怀着身孕,不是能保外吗?你可别插手,省的脏了自己的手。”
罗俏其实气过之后,就没把这事放在心里上,反正事情也只是小范围扩散,再加上那女人怀着身孕,就算判刑那也是申请监外执行,所以也没有太过关注。
陆毅辰说道:“因为我提供的资料,找到了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本来那家的意思是让两人结婚,孙语看不上那人,坚持要告他强女干,那男的被公安带走了,他自己对当晚做的事供认不讳。
所以接下来迎接他的就是牢狱之灾,可那男人的家人找到了当晚的目击证人,说当晚大家都喝的不少,是孙语主动拉着那男的说话的。
后来其他人都陆续的走了,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说不清了。
男的那边现在咬死了是孙语不松手,缠着他不肯放手,他们才发生了关系,而孙语也一口咬定自己当时喝多了,男的是乘人之危,决不饶俗。
昨天那男的家人找上了门,孙家人说话口不择言,结果激怒了男方的家人,双方混战了一通,站在后面的孙语被人挤倒流产了,所以谁也别想逃,等她修养好正好判决也该下来了。”
罗俏嘲讽道:“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歪门邪道,亲手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陆毅辰拉上了罗俏的手:“那能怨得了谁,自寻死路,活该。”
夫妻二人边走边聊,这事到了这一步,也算是有了结果,说过了也就放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