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忘吧?”
齐征南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长椅上,把玩着手里蓝紫色的领带,“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呢,今晚上必须实现的。”
“没忘喔。”宋隐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快点说吧,我听着呢。”
“别急,你会喜欢的。”
齐征南露出了几乎是“没安好心”地笑容,伸出手,就指着宋隐此刻站立的地方。
“从那里开始,每走一步就脱掉一件衣服。直到完全脱光、或者你主动邀请我进屋为止。”
“哈?”
有那么一秒钟,宋隐是真的被这个破廉耻的提议给惊到了。但他很快又回过了味儿来,露出兴致勃勃的表情。
“可以啊,我无所谓喔。那先脱为敬。”
说着,他十根手指上下翻飞,没一会儿就解开了外套的纽扣,将衣服脱下来拎在手里晃了晃,又丢在了地上。
“怎么样?”他甚至还多解了几颗衬衣扣子作为福利,“满不满意?”
“继续。”
齐征南歪了歪脑袋,表示脱得干脆,脱得潇洒,脱得心旷神怡。
于是宋隐又朝前迈出一大步,回过头来挑衅的看了看齐征南。先将手摆在衬衣纽扣上,接着滑落到腰间,最后却弯腰脱掉了自己的一只鞋。
“成对的东西只能算一件。”齐征南提出异议,“耍滑头要附加新的惩罚。”
宋隐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但还是很干脆地脱下了两只鞋,啪嗒一声远远地丢到了花园里。
丢完了鞋,他又可怜兮兮地向着齐征南喊话:“我没有鞋了,走廊里又那么脏。不如你过来抱我上楼吧?付你小费哟!”
“你是在邀请我进你的卧室?”
感觉呼吸有点困难的齐征南同样解开了领口的两粒纽扣,并且换了个坐姿,却并没有站起来:“如果你老实承认,我现在立刻就到你身边来。”
“呵呵,谁先认输谁是狗。”
宋隐用表情告诉齐征南自己还没有投降,一边赤着脚又往前迈了一步。
“接下来应该脱哪一件呢?”
他自言自语着,细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下摸索。首先将衬衣的纽扣解到了腰间,又从腰间抽出了下摆。
好端端的一件衬衣就这么松松垮垮地半挂在了他的身上,但就在关键时刻,他的手却又放过了那最后一粒衣扣,潜入了左右分开的衬衣下摆中。
齐征南不自觉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可心头的燥热却越来越旺盛。
宋隐的脸颊和嘴唇红得好像最诱惑的玫瑰花瓣,他缓缓地扭动着细腰,紧接着衬衣下摆后面就发出了金属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音。
“……”齐征南忽然预感到这场游戏,接下来可能会有些“艰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所以这个游戏最后是谁赢了?
宋隐:肯定是我啊,也不想想故事才开始没几章我就在安全屋里裸奔了。我怕谁?
二狗:这倒是,我作证。
齐征南:你在二狗面前裸奔?!
宋隐:狗子那时候还是正儿八经地人工智障好不好
齐征南: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