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之前说,如果我下棋赢了他的话,就同意我们在一起。”
“那你刚刚赢了他那一局,算他同意了?”
“对啊。”
她按捺不住心情,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一口,“快夸夸我,我是不是特别的厉害,短短几天的时间,就以精湛的技术赢了我爸。”
刚才的娱乐局,姜父很明显地再放水,时怀见当然看得出来。
“很厉害。”
他低笑着夸奖,“不过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这个嘛……”
“不想让我担心?
还是觉得自己能背负重任?”
“都不是!”
她回答得果断,“我觉得这只是小事,没必要告诉你!”
他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
不论从哪方面看,这都不可能是小事,让一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去赢象棋老玩家,可能性太低,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她刚才说自己买了那么多书,显然是打算自己偷偷摸摸地刻苦学习了。
真是让人不知拿她怎样是好。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即使是小事,我也希望你能分担给我。”
时怀见声线略沉,像是在教育,“听到没有。”
她故意和他作对:“没——有——”
“你真的是让人放心不下。”
他无奈,“过段时间我有事得去外面出差,每天会和你打电话,有什么话,必须及时告诉我,不许再像现在这样。”
“要是不说呢。”
“那我回来收拾你。”
“怎么收拾?”
“去楼上告诉你。”
时怀见换了个抱她的姿势,往楼上走去,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对路还算熟悉。
姜父累着了,需要早早休息,回房间后便没有动静,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管他们的事情。
时怀见抱着怀里的人,走到姜禾绿的卧室门口,“开下门。”
“你没听见我爸刚才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了?”
“他说让你睡保姆准备的客房。”
“没听到。”
“……”
没听到就不做了是吗。
真有骨气。
姜禾绿还是没帮他开门,扭扭身子,想从他怀里扭出来,察觉到她动作的时怀见轻笑了声,又维持刚才正面抱她的样子,把她抵在墙上,用手拧开了门。
女孩子的房间,梦幻得像是在童话王国。
以前姜禾绿的房间也偏向于简约风,甚至一度喜欢黑色,但随着年龄增长,又喜欢上鲜艳的色彩,房间里整体色调偏粉橘,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时怀见走到床边,对怀里的人说道:“下来吧。”
“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就是想抱着你。”
时怀见拿她没办法,微微俯身,让她躺下去,然而发现她还是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双手双腿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身,死活不肯下来。
粘人又……要命。
“本来想今晚盖被纯聊天的。”
即使俯身他也没有压着她,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一本正经地低声陈述,“但你非要我搞你。”
“……”
不等姜禾绿反应,她整个人再次被他带了起来,依然保持八爪鱼的拥抱。
时怀见抱着她去了浴室,把她放在盥洗台。
屁股刚着上去,姜禾绿一个激灵地站直腿,双脚着地,然后瞪他,“你干嘛?”
上次在洗手间的阴影,她还没过去呢。
佩服这个狗男人找了这么个地方搞事。
“洗澡。”
时怀见懒散地回答,然后抬手,解她的扣子,“忙了一天,洗个澡放松下心情。”
几秒的时间,衣服已经被他拿在手里。
果然在解扣子这方面,男人个个都是天才。
还剩一件薄衫的时候,姜禾绿抓住他的手,如同撵流氓一样,把他撵出洗手间外面,“我自己洗。”
立于门外的男人语气认真:“客气什么?”
“谁和你客气了!”
“那一起吧,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我没责!”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隔绝之后,时怀见不得不在外面守着她。
他家的小姑娘,还真是害羞,上次哪哪不都摸了,现在又纯情起来,弄得人心痒难耐。
两人分开洗了澡后,安静躺在床上。
她房间里的床铺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想必运动起来的话也很方便。
所谓的盖被纯聊天,压根不存在。
沉静不到半分钟,时怀见翻了个身,覆于她上方,吻了吻她的眉心,哑声说:“姜姜,我想……”
“不,你不想。”
“我真的想你。”
他把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腕,声音越来越沉,“它也很想你。”
“它?
还有谁?”
“你说呢。”
“……”
三秒后,姜禾绿突然明白所谓的它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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