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啊。”有人吹起口哨来,“一起喝个酒,怕啥,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从不强迫女孩子去开-房,也不喜欢玩姐妹3p。”
这种处境,搞不好不容易脱身。
不等许意思考怎么样才稳妥,手边的许映画如同脱了缰的小马,二话不说地将想将手往她身上揩油的青年踢开,一脚正中重要部位,随机走廊响起青年的鬼哭狼嚎,嗷嗷直叫,哀怨得像是死了爹妈。
见同伴被先手,其他人当然不干了。
这里自然容不得打架。
侍应生闻声赶来劝架,但到底不是专业的,来了只是炮灰。
“卧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比起被欺凌的委屈,许映画更多的是愤恼,“一个个都不像混了是吧。”
走道的包厢里,大概听见动静,或多或少出来人围观。
门处,有许意熟悉的男人身影。
和朋友小聚顾深远出来只是想抽根烟,倒没料到能在这种地方碰到前妻和她的妹妹。
不经意地,他对上许意的视线。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再次交集,双方都平静如水,像是陌生人。
一个青年走到许映画的跟前,嗤笑:“咋了,你倒是说说你是谁?”
许家二小姐这个名号,几年前挺管用,毕竟许父在世,还是集团的掌权人。
许父去世后,许映画听老爹的话,没再顶着许家二小姐的名号出去惹是生非,今天是第一次,也是她最忍不了的一次。
“许二小姐,是吧?”还是有人认出来许映画的身份,嘲弄地替她说出名号,“一个私生女,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青年们越说越上头,各种污秽的话层次不穷,一个劲儿地骚-扰她们。
许意手指攥紧,似乎忍了很久,在一个青年抬手骚-扰许映画之前,突然拿起手里的包,往他脑袋砸去。
砸下去那瞬间,她是后怕的。别说动手打人,她之前看见一条虫子都避得远远的。
包上的拉链扣,正中青年耳角处敏感易伤的地方,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瞪向许意,怒极反笑,“行啊,挺有能耐的,没爹没妈没靠山还敢嚣张……”
许意这一砸,把他们的怒气砸到顶峰。
就在几位青年打算硬上硬时,一条男人胳膊,不轻不重地握住青年的腕。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骨折声在人群中响起。
停顿三秒后,被拧骨的哭叫声响彻整个楼层。
下意识地,许意抬眸去看。
拧青年手腕的是个陌生人,一身笔挺正装,面无表情。
同时,又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孔出现。
女人迈着款款的步伐走来,气质优雅出众,人群中不自觉给她让出一道路。
“你,你们是谁?”青年群中有人问。
女人旁边另一个正装男人冷漠回答,“你们挡着赵女士的路了。”
刚才帮她的陌生人是这位赵女士的保镖,身手极好,拧手腕时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拧得痛哭流涕,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许意抬头看向这位从天而降拯救她们的人。
这是一个脸蛋精致,皮肤水嫩,保养得极好的贵妇。
她精巧的五官没有一点缺陷,神色庄重冷静,身上没有过分金银珠宝的装饰,透着天生的贵气。
赵女士只带两个保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和她对着干,哪怕她欺负人的理由仅仅是“你挡道了”。
她太雍容华贵了。
乍一眼,还以为民国时期嚣张有权的军阀太太,让人不敢招惹。
感觉到赵女士善意的目光,许意没躲避,抿唇一笑,“谢谢你刚才帮了我们。”
赵琴兰落在许意身上的视线始终没偏离,语气温柔又克制,“小意,你和我不需要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