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如何挣脱,手腕上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动弹不了分毫。
白衣郎动作看起来斯文儒雅,纤长的手指像在耍戏法,可速度却是点都不含糊,很快便把不断挣扎的少年给五花大绑起来。
少年一双怒红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看起来像要吃人。
白衣郎不在意的摸了摸少年打结的头发,“先去洗漱,洗了再吃也不迟”
少年还是像没听到,继续扭动着身子,想把绳子给挣开。
月夕渐渐看不过眼了,大声劝道:“又不是不给你吃,你这么吃了会闹肚子的!”
少年同样置若罔闻,眼里一会儿怨恨的看着白衣郎,一会儿又恳切的看着桌上的饭食。
白衣郎却不再同他多讲,把他在肩上,往屏风隔着的里屋走去。
愤怒的少年张嘴便想咬在白衣郎的脖颈上,可看到那片白皙莹润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平滑的光泽,如同一块上好的白玉,少年的嘴又不由得合上了。
把少年放在地上,旁边是放着热水的大木桶,正在蒸蒸冒着热气,里面还放了许多叫不出名字的药材,独有的苦涩清香,让人紧绷的神经有些放松。
“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白衣郎眼角含笑,热气萦绕在他的周围,衬得他的五官有种不太真实的朦胧感,虽然语气温和可话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少年呆呆的站在木桶边,不说话,也没有动弹。
白衣郎见到他这副模样,顿了顿,上前把他的绳索解开了。
绳子刚一松,少年便像匹脱缰的野马往外面跑去,可一触到那道屏风,少年又像根弹弓似的被弹了回来,如同破风筝一般狠狠的摔在地上,他也不见泄气,又重新爬起来,往那屏风上重复的撞去。
白衣郎轻叹了口气,在旁边的檀木靠椅上坐下来,看着他如同耍猴戏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