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叹了口气,说:“金宝叔其实也没啥坏心,他就是爱赌钱,有些见钱眼开,都是赌钱这个毛病把他给害了,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廖小珠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有个赌鬼亲爹,你就知道那种难受的滋味了。”
秦俊鸟被廖小珠一顿抢白,不敢再把话题往廖金宝的身上扯了。
芯光很有眼色地说:“俊鸟哥,咱们吃饭吧,有啥话吃完饭再说。”
秦俊鸟说:“那好,咱们吃饭去,我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廖小珠抿嘴一笑,说:“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真是个吃货。”
秦俊鸟和芯光到餐厅吃饭去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坐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来廖大珠的孩子哭闹的厉害,廖大珠就抱着孩子走了,客厅里只剩下了廖小珠一个人。
吃过晚饭后,芯光把碗筷收拾了过去,他看到廖大珠走了,就去了廖大珠的屋子。
芯光最近有事儿没事儿总是往廖大珠的屋子里钻,他心里是咋想的秦俊鸟心知肚明,可秦俊鸟又不好点破,不过秦俊鸟知道芯光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心里虽然有廖大珠,可是廖大珠的心里却没有他,廖大珠一直在等秦家厚回来,别的男人根本不能钻进她的心里去。
秦俊鸟本打算回房间里去看书,在经过客厅的时候,廖小珠叫住他说:“俊鸟,你这几天咋没来找我啊?”
秦俊鸟陪着笑脸说:“我这几天忙东忙西的,实在抽不开身来。”
廖小珠撅起嘴说:“你少拿这个当借口,酒厂的工人们都放假了,你还有事情可忙的,我看就是不想来找我,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秦俊鸟说:“小珠,你别生气,这酒厂的工人虽然放假了,可我不能放假,过完年酒厂还要生产,我得提前做好准备,要不然到时候可就抓瞎了。”
廖小珠说:“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从来都没把我放在心上,在你心里酒厂的事情比啥都重要,我看你就是个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