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冯寡妇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衣服,又把头发梳了一下,因为刚才受了惊吓,所以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秦俊鸟看到冯寡妇的脸色有些不正常,关切的问:“冯婶,你还好吧?”
冯寡妇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伸手拉了拉衣襟,说:“俊鸟,我挺好的,那个刘秃子没把我咋样。”
秦俊鸟说:“冯婶,这几天你最好不要一个人住在这里,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找个村里的女人来陪你,这样也能安全一些,要是遇到了啥情况也好有个照应。”
冯寡妇走到柜台里,把装着零钱的木盒子拿出来,把木盒里里的零钱全都倒了出来,一边整理着零钱一边说:“其实这几天晚上镯子一直都睡在我这里,她今天家有些事情要晚一些才能来我这里,没想到就出了这个事情,人要是倒霉的话,就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冯寡妇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闪过一丝伤感的神情。
秦俊鸟向窗外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忧虑说:“冯婶,我怕这个刘秃子贼心不死,你还是要多留神,晚上睡觉的时候更不能大意,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行。”
冯寡妇把整理好的零钱又放到了木盒子,然后把木盒子放到柜台里,点了点头,说:“俊鸟,我会留意的,刘秃子要是再敢来,我就一刀骟了他,我让他以后再也不能碰女人。”
秦俊鸟说:“只要你把门窗都关好锁好了,那些打坏主意的人也就老实了,要是有人敢硬闯的话,你就大声叫喊,我一会儿走的时候顺便去跟茂联叔说一声,让他多注意一下你这边的动静,这样你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秦俊鸟所说的茂联叔就是刘茂联,刘茂联家就住在冯寡妇的食杂店的旁边,不过食杂店和刘茂联家之间还隔着一个水塘,冯寡妇的食杂店里要是摸进了坏人,如果不大声喊叫的话,在刘茂联的家里根本就察觉不到。
冯寡妇感激地说:“俊鸟,今天幸亏有你在,要不然的话我就被刘秃子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给害惨了,你让婶子我咋谢你啊。”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冯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跟我还客气啥啊。”
冯寡妇看了一眼秦俊鸟斜背在后背上的猎枪,好奇地问:“俊鸟,你拿着猎枪干啥呀?你这是要去打野味啊?可是这天都黑了,也不是打野味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