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小珠,就算你姐和秦家厚没登记也没啥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在你姐生孩子之前把秦家厚给找到,到时候再补办一张结婚证书不就万事大吉了。”
廖小珠叹息着说:“你说的容易,中国这么大,秦家厚要是跑到外地藏了起来,咱们就是累死也别想找到他。”
秦俊鸟说:“咱们现在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秦家厚给找出来,他不能躲一辈子吧,像他这种情况就算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也没啥,大不了在监狱里蹲个几年也就放出来了,要是那个被他打伤的人醒过来了,他还可以跟那个人和解一下,给那个人赔些医药费,那家人不追究了,他或许连监狱都不用蹲。”
廖小珠说:“我以为我姐跟了他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他闯了这么大的祸,我真替我姐感到不值,就凭我姐的条件在乡里找啥样的人家找不到,现在倒好怀了他的孩子,就是想跟他一刀两断都不行了。”
秦俊鸟说:“小珠,你现在想这些事情都没啥用处,事情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只要能把家厚给找到,那其他的事情也就都迎刃而解了,根本不是啥难事儿。”
秦俊鸟和廖小珠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又到外边去转了转,可是他们始终都没有发现秦家厚的踪迹,两个人只好又回到了廖大珠的屋子里。
进到屋里后,廖小珠把衣柜的门打开,从里边挑了几件衣服拿出来,其中还有几件是宽大的孕妇装。
秦俊鸟不解地问:“小珠,你拿这些衣服干啥啊?”
廖小珠说:“那个该死的秦家厚不知道啥时候能找到,眼看还有一个多月我姐就要生了,她走的时候太急了,根本没拿啥衣服,我收拾几件干净的衣服,到时候你回村给她带回去。”
秦俊鸟说:“小珠,还是你想的周到,不过你别光顾着给你姐拿衣服,你再好好地找一找,看看你姐有没有给孩子准备衣服,到时候我一起都给你姐带回去。”
廖小珠说:“你不说我还真把这孩子的事情给忘了,我找找看,我姐他们以前是批发服装的,肯定早就把孩子的衣服给准备好了。”
廖小珠说完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她把屋里的衣柜抽屉都翻遍了,不过没有找到一件孩子穿的衣服。
廖小珠的目光这时落到了衣柜上放着的一个皮箱上,她伸胳膊把皮从衣柜上拿了下来,还没等她把皮箱放在地上,一个玻璃花瓶从衣柜上滚落了下来,向她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秦俊鸟见状没来得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到廖小珠的身边,一把将她推到了一边。
廖小珠忽然被秦俊鸟推了一下,虽然躲开了滚落下来的花瓶,不过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仰面摔倒在地上。
秦俊鸟因为用力过猛,脚底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前栽倒,跌了一个跟头,他的身子碰巧压在廖小珠的身子上,幸好秦俊鸟及时用双手撑住了身子,要不然他的脸就贴到了廖小珠的脸上。
就在这时,滚下来的玻璃花瓶“哗啦”一声在离他们身边不远的地方摔了个粉碎。
秦俊鸟只觉得被他压在身下的廖小珠的身子软绵绵的,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尤其廖小珠那两个丰满高耸的肉峰正好顶在了秦俊鸟的胸口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秦俊鸟的胸口传遍了全身,秦俊鸟的身子微微地颤栗了几下,浑身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就连呼吸都加快了。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