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把盖房子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又把那三万块交给了丁七巧,然后一个人去了村子里。
秦俊鸟想到村子里去看一看武四海在家没有,他打算跟武四海面对面地把事情说开了,不管武四海出啥招他都接着,只要武四海不把他和冯寡妇的事情说出去,就是让他跪在武四海的面前给他舔脚趾头管他叫祖宗,秦俊鸟都心甘情愿。
秦俊鸟来到了武四海家的院子前,院子的大门紧闭着,虽然现在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可是武四海家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秦俊鸟向左右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见附近没有啥人,纵身翻过院墙跳进了院子里。
秦俊鸟蹑手蹑脚地走到房子的窗户前,只见窗户上挡着蓝色的窗帘,秦俊鸟把耳朵贴在窗户的玻璃上听了听,屋子里没啥动静,秦俊鸟估摸着武四海可能还在睡懒觉,村里的其他人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去地里干活了,武四海这些年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好几年不种地了,他根本就看不上种地挣的那几个辛苦钱。
秦俊鸟在窗户前听了一会儿,可是啥都没有听到,他转身刚要走,这时忽然从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咯咯笑声。
秦俊鸟立即停下脚步,在窗户前四处看了看,在窗户的右下角处找到了一条因为窗帘没挡严实而露出的缝隙。秦俊鸟透过缝隙向屋子里看去,缝隙很窄,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屋子里的情形。
屋里的光线很暗,炕上光溜溜地躺着一男一女,男人当然就是武四海,躺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村里的人,秦俊鸟并不认识,不过跟武四海在一起鬼混的女人,应该也不是啥好女人。
窗户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所以武四海和那个女人说的话,秦俊鸟在窗外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武四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说:“苗子,你一会儿给我拿几件干净的衣服,明天早晨我要去县城一趟,得半个月才能回来,昨晚我给你的那些钱够你花些日子的。”
叫“苗子”的女人撅着嘴说:“四海,你又要走啊?你这才回来几天啊,我不让你走,我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你得好好地陪陪我。”
武四海吐了一口烟,笑着说:“苗子,我也不想走,可是生意要紧,你要是不让我走,谁给你挣钱啊,以后你吃啥喝啥穿啥呀。”
叫“苗子”的女人哼了一声,有些不快地说:“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去做生意,你是去县城里会你的相好的去了,昨晚我给你洗衣服的时候,你的衣服上全都是女人的香水味。”
武四海伸手搂着女人说:“苗子,你别总疑神疑鬼的,我就你这一个相好的,县城里的女人哪能赶得上你啊,在我眼里你就是杨贵妃。”
叫“苗子”的女人说:“你少说这些漂亮话来哄我,那县城里啥样的女人没有,我看你的魂儿早就被县城里的女人给勾跑了,那县城里的女人长得又白身子又香,你不就喜欢那样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