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明凯说:“七妙,这时候还早呢,我就不信你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睡着,那个大夫不是说你还有生孩子的可能吗,那咱们现在就试试,看看那个啥狗屁张大夫到底说的准不准。”
丁七妙有些不情愿地说:“我可没心情,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这土炕一点儿都不结实,看样子都快要塌了,你就不怕到时候用力过猛闪了腰啊。”
贾明凯嘿嘿笑了几声,说:“在这种地方才有意思吗,你忘了,咱俩那次在厕所里还弄过呢,这屋子的条件可比厕所好多了,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就喜欢刺激吗。”
丁七妙打了贾明凯一下,笑嘻嘻地说:“你咋啥不要脸话都敢说呢,你就不嫌害臊啊。”
贾明凯说:“这里就咱们两个人,又没有啥外人,我有啥不敢说的,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谁不弄这种事情,有啥可害臊的,再说你又不是小姑娘了。”
丁七妙说:“你别碰我那里,我那里怕痒,你快把手拿开。”
贾明凯说:“你别躲着我啊,要的就是这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就跟过电一样,弄起来多带劲儿啊。”
丁七妙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说:“讨厌,你就喜欢弄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招,真让人受不了。”
贾明凯喘着气说:“你不就是喜欢我弄这些东西吗?要不当初你咋会跟我好呢……”
两个人在炕上嘻嘻哈哈地翻滚起来,土炕被他们两个人给压得咯咯作响,连秦俊鸟都替他们两个人担心,要是他们把土炕给压塌了,那可就不是闪了腰的问题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哼哼唧唧地折腾了起来,秦俊鸟在窗外听着两个人的叫声,心里一阵恶心,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就顺手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向门上使劲扔了过去。
门被石头砸得“咣当”一声,正在炕上亲热的贾明凯和丁七妙吓了一大跳,贾明凯慌张地从丁七妙的身上蹦起来,大叫一声:“谁?谁在外边?”
秦俊鸟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笑声,一溜烟跑回了酒厂。
到了酒厂大门口,秦俊鸟背靠在大门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秦俊鸟心想让你们两个人瞎折腾,有了那块石头助兴,你们这对狗男女一晚上都别想睡安稳了,就是睡着了也会被噩梦给惊醒的。
秦俊鸟悄悄地跳过酒厂的大门,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亮灯,摸黑脱掉衣服就躺下睡了。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早早就起来了,他匆匆洗了一把脸,连昨天丁七巧给他拿的那些饺子都没来得及吃就心急火燎地跑到了丁七巧家的大门口。
秦俊鸟抬手刚想敲门,这时大门忽然开了,丁七巧端着一盆洗脸水走了出来。
丁七巧说:“俊鸟,这么早你咋来了?”
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七巧姐,你妹妹和那个男人来了没有?”
丁七巧说:“他们没来,现在时候还早,估计他们还在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