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没有接话,故意发出一阵很响的鼾声,假装自己睡着了。
刘镯子一看自己无论咋样挑逗秦俊鸟,他都无动于衷,她有些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拿秦俊鸟一点办法也没有,心里头窝着一团火。
其实这一个晚上秦俊鸟根本没有睡踏实,他就怕刘镯子做出啥出格的事情的来,还好刘镯子比较老实,没有做出啥过分的事情。
天快亮的时候,刘镯子坐起来穿好了衣服,摸着黑悄悄地离开了秦俊鸟家。
刘镯子走后,秦俊鸟才安心地睡着了,他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
秦俊鸟醒来后,打水洗了脸,然后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就着咸菜吃了。苏秋月不在家,他每天的早饭都是凑合着吃一口。
秦俊鸟从家里出来时,工人们都已经开始干活了,秦俊鸟先到车间里走了走,工人们都在卖力气地干活,可唯独就是不见了秦俊山和秦俊河。
秦俊鸟找到锤子,问他:“锤子,秦俊山和秦俊河跑到啥地方去了,我咋没看见他们干活儿呢,这车间你是咋管的嘛,咋把人都管没了。”
锤子一脸无奈,话里有话地说:“你那两个哥哥是皇亲国戚,脾气大着呢,我说他们一句,他们说我一百句,我可不敢管。他们去啥地方了我不知道,你还是自己去找吧。”
秦俊鸟强忍着怒火说:“锤子,你跟我说句实话,他们两个到底跑啥地方去了?”
锤子向不远处的一个大木桶看了一眼,冲着大木桶后边努了努嘴,说:“你去那个地方找一找吧,他们俩很可能在那里。”
秦俊鸟气哼哼地走到木桶后面,秦俊山和秦俊河正蹲在木桶后面吸烟,别的工人都累得满头大汗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偷懒。
秦俊鸟瞪眼看着两个人,大怒说:“你两个人在干啥呢,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啥地方,这里是车间,是干活的地方,不是你们家的炕头,你们想干啥就干啥。”
秦俊山和秦俊河没有想到秦俊鸟会找到木桶后面来,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秦俊山面带愧色说:“俊鸟,我们俩就是想吸口烟,这厂里的活太累了,我们俩有些受不了,想吸口烟缓解一下疲劳。”
秦俊鸟说:“厂里有明文规定不准在车间里吸烟,你们两个把厂里的规定当成啥了,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你们两个还想不想继续在厂里干了,要是还想干就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不想干了,就给我走人,我这里不缺你们这两个大爷。”
秦俊山和秦俊河被秦俊鸟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秦俊河的脾气比较急躁一些,他一下子站起身来,双拳紧握,抬高嗓门说:“不干就不干,你这里又不是啥吃皇粮的好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到啥地方都能混碗吃,我还不伺候了。”
秦俊山相对来说性子要温和一些,他拉了秦俊河一把,冲他挤了挤眼说:“老二,你这是干啥呢,你咋能说出这种话来呢,这事儿都是咱俩的不对,你赶快给俊鸟赔个不是,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秦俊河甩了一下胳膊,把秦俊山的手甩开,辣气壮地说:“你愿意赔不是你赔,想让我赔不是没门儿,我不就是吸了根烟吗,又没干啥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有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