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秦俊鸟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秦俊鸟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秦俊鸟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俊鸟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俊鸟不在家。”
廖小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苏秋月说:“是小珠啊,快进屋。”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小珠来过秦俊鸟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小珠说:“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说:“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说:“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说:“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俊鸟去哪儿了?”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说:“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