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地方痒?”秦俊鸟站起身来,把手放在刘镯子的后背上,轻轻摸了一下,这一摸不要紧,手上就像触电了一样,他心里跟着一激灵,心想刘镯子的身子可真软。
“就这个地方。”刘镯子把手伸到背后指了指脖子下方的部位。
秦俊鸟隔着衣服给她搔了几下痒,可她还是觉得痒痒,就说:“你隔着衣服咋抓痒啊,把手伸衣服里去。”
秦俊鸟的脸一红,说:“镯子嫂子,这大白天的,我把手伸你衣服里,让人看见了会讲闲话的。”
刘镯子一听也觉得不妥,她向路边的高粱地看了看,说:“你怕人看见,我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抓。”
刘镯子说完就向高粱地走去,秦俊鸟跟在她身后走着。
到了高粱地的地头,刘镯子一弯腰就钻了进去,秦俊鸟站在地头见刘镯子钻进了高粱地,他犹豫了一下。
这时,刘镯子探出头来说:“你傻站着干啥呢,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啥,赶紧进来,我身上痒着哩。”
秦俊鸟只好也钻进了高粱地,高粱地里有一块不大的洼地,洼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发黄的高粱秸秆,看样子是下雨时雨水太大都积到这个洼地里把高粱给淹死了。
刘镯子把后背的衣服一撩,她那雪白光滑的背脊就露了出来,她有些急不可耐地说:“俊鸟,你快点抓,我都要痒死了。”
秦俊鸟把手放到刘镯子的背脊上开始轻轻地抓起来,秦俊鸟看着一根横勒在她后背上的黑色带子,想起刘镯子在买乳罩时那个粉色的乳罩上就有这样的带子,原来这是刘镯子穿的乳罩。
虽然乡里的服装店都有卖这个女人穿的东西,可是龙王庙村地处偏远,女人们几乎很少与外界接触,村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愿意穿这个东西,都嫌弄个罩罩把胸脯裹起来太难受。
可这刘镯子不一样,她是个新派女人,喜欢穿这个东西。
刘镯子觉得秦俊鸟手劲太轻,大声说:“俊鸟你这是占我的便宜,还是给我抓痒呢。”
秦俊鸟说:“当然是给你抓痒了。”
刘镯子说:“你用点力气,好像没吃饱饭一样。”
秦俊鸟的手上加大了力气,刘镯子很舒服地哼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这一扭,前边那黑色的乳罩就被秦俊鸟看到了,看着半边被乳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肉峰,秦俊鸟的下身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刘镯子的手又向后指了指,说:“向下边一点儿。”
刘镯子这一指胳膊无意间碰到了秦俊鸟顶起来的那个东西,刘镯子好奇地说:“这是什么东西呀,硬邦邦的。”
刘镯子说完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东西,她急忙回过头来,看着涨红脸的秦俊鸟,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抿嘴笑着说:“俊鸟,你干啥呢,心里动什么歪心思呢?”
秦俊鸟赶紧把脸转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我心里没打什么棍意。”
刘镯子笑着说:“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我是过来人,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我真没打什么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