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的肉峰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肉峰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的肉峰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的肉峰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番强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