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青延冷撇了跪着人直接离开。这些老不死的以为他是好惹的,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就爬到你头上去了。
太子寝宫的气氛有些诡异,青延端着茶杯轻轻吹起。动作优雅得体,完全看不出恶魔太子的暴虐和残忍。“父皇怎么样了。”
“回太子,皇上还是老样子,臣等已经尽力了。如果还是找不出问题的话,应该最多只有半个月了。”太医畏畏缩缩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青延一眼。
“半个月。”还是有些长了,必须更短一点。“皇上的药里是不是少加了东西,所以才好的如此慢。”
“少加东西?”
“是,所以以后在我父皇的药里多加个东西加进去。”太子轻轻扶起太医,狭长的凤眼笑得诡异:“你懂我在说什么,记得多加个东西进去,让我父皇好的更快点。”
“……”太医被扶起,赶紧低着拼命点头。在皇宫的人,没有一个不是人精,太子话里那么明显的暗示他不可能听不出来。皇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怎么说皇上都是太子的亲生父亲,竟然要谋害自己的父亲。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皇宫这种地方才会有。
“好,很好,越快越好哈哈哈。”说完该说的话,青延看着呆在原地的太医,有些不耐烦:“还不下去。”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一听到可以走,马上狼狈地磕磕碰碰就往外走,连最后的礼仪都忘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是最疏雨国的皇帝,我就是整个疏雨国最有权有势的人哈哈哈哈!这整个天下都将是我的!”青延有些歇斯底里的大笑。这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的追求,成为疏雨国的皇帝,成为万人之上,成为最巅峰的男人。终于,自己要实现梦想了,整个人像是被附身一样显得异常的兴奋和血脉膨胀。
“咚,咚,咚”
“进来。”来人一红色长袍,青丝用绸带束起,端着茶杯战战兢兢地走到青延面前。这个人叫祭语,是青延偶然遇到的,祭语此人长得普普通通,可以说并不是出色的男子。但是青延却将他收做男宠,这一举措让不少人对这个祭语好奇起来,甚至有段时间,不少人都拼命巴结这个祭语。只是日子一长,大家也都明白了,这太子压根只是把祭语当成了泄欲工具。有需要的时候唤过来一下,没需要的时候直接赶走。
想要通过祭语传话讨好处的人都直接受处罚,连带祭语也是直接被赏了一个耳光。你算什么东西!这句话一下子就传遍整个皇宫。于是打小算盘的人又都安静了,果然时间一长,大家也都看出猫腻。这个祭语就是个泄欲的工具,还是个不怎么得宠的人,每次陪寝回去都是一身伤。
“到床上去躺好,把衣服脱光。”青延看没看祭语一眼,只是拿着茶杯轻轻转动,好似在慢慢品尝一样。原本有些歇斯底里的表情也全都收了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
“……是。”小声的应答之后,祭语习惯地走到床边,解开腰间的带子,然后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光,死鱼一样趴在床上。
“嘭。”青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床边,看着赤裸白玉的背部。伸出略有茧子的手慢慢抚摸。从脖子一直顺着脊椎慢慢往下,两根手指时轻时重。青延狭长的凤眼一眯,跨上床压在祭语的身上。伸手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拿出布条绑在祭语的脸上,只露出鼻子以下。青延腰带也不解,衣服也不脱,只是解开裤绳将祭语的双腿分到最大,然后用力将下身挺进。下身被肠道挤压受阻,青延直接不顾身下祭语挣扎的身子,用力将他的两腿拉成一条直线,灼热用力往里面挺。不管身下的闷哼声,和散开的血腥味,沉默地像只野兽一样狂野地进攻。
没有听到想听的声音,青延粗暴地抓起祭语的头发,不带情欲的声音有些不耐:“叫,给我叫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