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看着被抽开的手，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后又是一副亲切的样子：“流年，我一直觉得对你很抱歉，让你代替我被关在冰封山七年。实在是对不起。”

“算了，关都关了。”水流年豪气地拍拍凤凰的肩膀：“这又不是你的错，看在老乡的份上，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对不起。”凤凰哀伤地看着水流年：“你和苍龙两个人被关在冰封山，苍龙一定也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你是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是你主人。”“没有什么我做不到的。”……一瞬间，许许多多的话一下子窜到水流年的脑海里，连带着一些画面也不受控制地进入脑海。水流年呆愣地看着眼前，好像回到了冰封山上的七年。

“流年，你在想什么？”凤凰看着发呆的水流年，火红的眼里出现狰狞，声音也变得阴森。

“……啊？”水流年回过神，看着凤凰摇摇头：“没，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事。刚刚说到哪了？”

“你喜欢上苍龙了？”凤凰看着水流年，火红的眼睛有些危险。水流年没有发现眼前凤凰的变化，只是快速地回答：“没有，我没有爱上他。”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凤凰一下子激动地站了起来，发出刺耳的声音。

“……”水流年坐在凳子上没有看凤凰，只是收起笑容，一脸冷淡地陈述着事实：“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所以你喜欢苍龙是不是。”

“你为什么要纠结这个答案。”水流年莫名其妙地看着凤凰，突然胸口有些闷，好像有什么堵在胸口要破茧而出。水流年音量不自觉猛地拔高：“苍龙喜欢的是你，五千年他还为你接受九天玄雷不是吗？我的答案很重要吗？”

“咔嚓！”凤凰握着的凳子突然被捏断，看着水流年表情变得狰狞，美丽的面容开始扭曲，连额头的图腾也变了形：“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

“知道这个很奇怪吗？你怎么？”水流年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凤凰，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凤凰没等水流年说完，直接伸手掐住了水流年的脖子。水流年被掐住脖子条件反射就要去推，却被凤凰压住，看着被压在地上的水流年，凤凰的声音带着阴狠：“原来是你！”

“你在说什么？快给我下来，否则我不客气了。”水流年看着凤凰，伸手就握住他的右手用力一扭，将凤凰推开擒在地上：“你发什么疯！”

“你想杀我？”凤凰看着水流年，笑得有些张狂。

“神经病，我好好地杀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