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人身危险。”但是用了他清白就没有了啊!
“好吧,那就算了。”帕黎安斯点了点头,表示不再追究那东西。
秦沐看着帕黎安斯转身朝浴室走去,不禁大大地舒了口气。他咬牙切齿地握着手中的烫手于洋,脑神经快速活动着找寻安全解决的办法。
然而已经推开浴室大门的帕黎安斯却又回过头来,冷不防的问:“阿南嘉给的?”
“……”差点将口中的“恩”发出去的秦沐硬生生地将它吞回了肚子里,只是那种沉默依旧清楚地告诉帕黎安斯答案。
帕黎安斯微微挑眉,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解开发带在秦沐恨不得上来掐死他的目光下悠闲地走进浴室。
“对了,你要不要一起?”
“你自己洗吧!”一声怒吼将帕黎安斯接下去的邀请掐断。
时间真的不早了,早就过了凌晨,秦沐气冲冲地自动跑到那唯一有床的主卧室打算修生养性去,然而当他一个侧身扑到柔然宽敞还有淡淡清香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滚不到尽头时,被怒气烧坏的脑子终于又开始启动,而最重要的问题随之而来了。
一张床,一个强大魔王,一个弱小的人类,单独的空间,寂寞的夜色。绝对是先擦枪走火,再干柴烈火,最后天雷勾地火的起因经过结果的完美摘菊过程!
看大魔王虽然看起来偏瘦,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样子,但是就冲他魔武双修的特点就等断定此魔绝对体力一流撒!呵呵,明天的太阳还能看见么?看得见么?
秦沐一想到曾经好奇之下看到的那些同性小说,那些描写小受被爆菊之下那惨兮兮样子,每次形容要么就是被卡车碾过,要么就是全身骨头拆开重组,每一样听起来都像受刑一样,啧啧,他个娇气包绝对受不了的。
他的眼神飘乎乎地飘出门口飘向那关闭的浴室门,随即便直勾勾地盯在那里,脸开始升温,随之耳朵不争气地红了。他难以抑制地幻想着身姿颀长,身材精瘦,肌理分明,充满爆发力赤裸的魔王大人,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腹,手臂和大腿。
虽然之前五年的时间里在伯希尔强化训练之下身体还是强健的,但是之后在伯希尔无奈的目光下主修五行魔法及魔法阵,再飘荡一个月的猪一样生活,显然当初锻炼出来的引以为傲的腹肌现在已经渐渐消失了,变得平坦而柔软。
他默默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少许,然后立马果断地跳下了床,开玩笑,等大魔王一出来就迟了。虽然魔王表现的一直是彬彬有礼的形象,没什么大的不轨之举,可是好歹也是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这种经验无疑丰富地能建一座图书馆,谁能保证他不是扮猪吃老虎,今晚就洗白白来摘菊花?
当然,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天生的自尊心作祟总是不愿意在别人的怂恿逼迫下就范。在直男的康庄大道上狂奔好几年的秦沐怎么说才刚迈上同性恋的独木桥上,失去主导力的迷惘和不安总是不希望太早沉浸于肉欲之中。
曾经他有这个本钱可以玩乐下去,但是跳出纸醉金迷的生活后,他想要一段不一样真正的感情,人在陌生的世界总是不愿意再迷失自己,伪装的面具更不愿意再带上去。
下床,离房,开门,出去,闲逛……就是秦沐为躲避今晚的唯一计划。当然设想总是顺利的,现实就是在他踏出卧室房门的那一瞬间,浴室的门一同开了。
魔王大人倒不像秦沐想的那样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淌着水珠性感地出来,只是那头柔顺飘逸的长发已经恢复到漆黑乌亮的色泽,连碧绿的眼睛一同变成深邃的黑色,纯白的丝袍虽然松垮但也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地方。
帕黎安斯走出浴室到秦沐的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脸颊,看秦沐呆愣愣的样子似乎有些好笑。他毕竟不喜欢伪装自己,魔王随性,要不是为了能相安无事地呆在秦沐的身边,他根本就懒得改变。
“还是这样好看。”秦沐回过神摸了摸后脑勺小声说。
帕黎安斯很受用,笑得很温暖,只是之前看秦沐急匆匆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被抓包了,逃不掉了。秦沐扯了扯嘴角,最终还是没把那“睡不着出去溜达溜达”的借口说出来。
当场被抓住的结果就是再被拖了回去,自然他是乖乖地跟着帕黎安斯回卧室的。看着那张豪华有些凌乱看起来奸情四射的大床,秦沐艰难地咽了一口水,他偷偷地看了看大魔王,可惜的是魔王脸上除了那淡淡的笑意什么都没有,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对方城府太深不露山水就只有魔王自己知道了。
帕黎安斯掀开被子上了床,看见秦沐就那么低头盯着地板一动不动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小家伙又想多了。虽然魔王没经历过爱情,但请别将他想的如同天山雪莲一样美好。恶魔对性爱无所谓,作为恶魔的头子帕黎安斯自然对这些不会陌生,只是这种一时的感官刺激对魔王的吸引力不大,没兴趣罢了。
当然,若是秦沐愿意,他自然是欢喜愉悦的。不过显然小东西还是非常抵触,自然这种逼迫的事情魔王不屑与做。
“上来吧,你想站着等到天亮么?”
“当然不是,只是……”秦沐抬起头,看着帕黎安斯尴尬地笑了笑,眼神飘飘忽忽地在这张床上飘来飘去。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帕黎安斯无奈地保证着。
“真的?”秦沐眼睛一亮,只是那怀疑之色让魔王大人不爽了。
“当然,不过若是继续耗下去,我可不保证你还是安全的。”
魔王话音刚落,旁边的床铺立刻往下陷,被子被掀了开来,秦沐乖乖地坐在离他一臂之远的地方,瞪着眼睛防备地看着他。
帕黎安斯在心里冷笑,对拉布拉斯的安排感到万分的不满,其他的房间没床是件好事,但是这唯一的床太大也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况且看小东西那一脸防狼的样子,原本没什么特别的念想,现在也被勾起的欲望,或许是该在这个不让人放心的小东西身上打上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