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啸微微一笑:“看出来了,你一向只管自己。”
“嗯,我很自私。”
沈啸摸摸严培的头发:“有自知之明,还有得救。”
“难得你也会开玩笑了。”严培不怀好意地掐着沈啸腰间的肌肉。
沈啸身体猛地绷紧,一把抓住严培的手。严培拼命想抽出手再掐他,两人滚成一团。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沈啸才把严培压在身下:“本事不错。练过近身格斗术?”
“练过的多了。”严培嘿嘿一笑,“我还练过舌下飞刀呢,可惜现在没那东西。”
沈啸一扬眉:“舌下飞刀?”
“类似于一枚哨子。”严培嘴唇半张,舌尖探出来在唇边上一转,“比杏核大点吧,压在舌头下面,里面装一枚菱形小刀片。这可是保命的,别看刀片小,近距离吹出来打在眼睛或者眉心,也是能致命的。”
沈啸眼神微微有些深:“含那么个东西,怎么说话?”
“这有什么难的?”严培得意,“别说杏核了,就是含个桃核,我也能让人看不出——”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喉咙里,严培稍稍一动,已经感觉到抵在自己腿上的硬物。
沈啸耳朵瞬时就红了,掩饰地轻咳一声,放开严培翻了下来:“休——”
他也只说了一半。因为严培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反而爬到了他身上:“来嘛……”说不准能不能出去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沈啸哭笑不得:“谁是牡丹花……”
“我,我是牡丹花行不?”严培嬉皮笑脸,故意动了动,拿自己的腿去蹭沈啸。
“你顶多是朵菊花——”沈啸一句话出口,自己也觉得脖子都红了。
严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到快没气了才发现——沈啸被他笑软了。
“哎——”严培赶紧凑上去亲沈啸的耳朵,“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没听你说错过话嘛……”
沈啸觉得自己自从认识了这个混蛋,对于哭笑不得这个词的含意就有了特别深刻的印象:“休息吧。”
“别啊……”严培扭来扭去,手也不老实地往下伸,“我不累啊,难道你累吗?”
“这里没有……”沈啸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走路,“没有润滑剂。”
“有代替品……”严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扭了没两下,沈啸就又顶在了他腿上,但是这时候还能想到没有润滑剂——唉,最贴心的床伴也做不到了吧?
呸呸呸!严培顺手抽了自己一耳光——沈啸可不是床伴!
“你干什么?”沈啸捏住他的手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有,有蚊子……”严培死也不敢说他刚才想的是什么。
“蚊子?”沈啸要是相信就有鬼了,“公蚊子还是母蚊子?”
严培一噎,随即厚起脸皮:“没仔细看……那什么,我看你还来不及呢,谁去看蚊子啊……”
沈啸犹豫片刻,手紧扣着严培的腰,却有点口不对心:“我听说——没有润滑剂会——很难受,还容易受伤……”
严培嘻嘻一笑:“又不是我上你,别怕。”当然要是能上的话是最好的,但是沈啸肯定估计连1都没做过,更别说0了。
沈啸脸色当即黑了,语气不善:“怎么,你本来是想上我?”
完蛋喽,捅到马蜂窝喽!严培嘀嘀咕咕:“处男真麻烦……”
“什么?”
“那什么,我也是男人好吧?”严培撒赖了,“怎么想都不许想吗?”
沈啸瞪了他半天,严培正打算说点什么糊弄过去,沈啸已经移开了目光,轻声说:“也行……我没经验,弄伤了你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