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虚正盯着他的眼睛出神,年未已低头对魏子虚耳语道:“魏导,你已经硬了哦。”
“嗯?”魏子虚不太相信地向下望去,正看到年未已两手费劲儿地拉开拉链,右手钻了进去,手指缠绕上魏子虚硬着的某物。
“魏导,你刚才摸我的手法一共换了五种,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你喜欢的方式吧。”年未已说着,手上变换方向和力度,模拟魏子虚的手法,同时观察魏子虚反应。
魏子虚低笑一声,一只手按住年未已手腕:“记性不错。不过我没有你那么敏感,光用手是射不出来的,再用力......”
“用手射不出来......”年未已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皱眉看魏子虚。他现在头发都散下来,一缕一缕垂在前额,在他清俊的脸上投下阴影。刚才他们两个爬烟囱,把身上弄得有些脏乱,年未已的白大褂沾了灰,脏污的样子将他染上颓败的气质,减少了平时那种距离感。
可能是高潮后的余韵,他眼底有些湿润,嘴唇也很红。那张嘴以前只会说心理分析和计算结果,魏子虚看那张嘴动了动,带着稍微撅起来的弧度。
“那要......用嘴吗?”
“额唔......”魏子虚下身明显跳了一下,光是想象一下年未已给他**,前端就胀得难受。
“魏导......”年未已用气音叫他,左手抚上魏子虚下颌,微眯着眼睛看他。
“你虽然是个男人,却长得很漂亮。”
年未已缓缓靠近魏子虚嘴唇,魏子虚反射性地转过头,年未已便自然而然吻上他的鬓角,沿着下颌线和脖颈,逐渐吻到胸口。他用左手撩起魏子虚的上衣,轻声评价了一句:“颜色像草莓一样......”然后含住那一点凸起,用唇舌逗弄。
“哈......呵呵,看来那药不仅影响了你的身体,连脑子都烧坏了啊。”魏子虚揶揄道。
年未已仰起脸看魏子虚,**从他口中滑出,带出一道银丝。他恍然间微笑起来,眉眼温柔地舒展开去:“我想,这张皮......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吧。”
魏子虚心中一紧,他从未想到年未已可以性感至此。
“那你呢?”
魏子虚抬起手,手指插入年未已的黑发,他听见自己问了年未已这样一句话。
年未已低下头,眼睛被阴影挡住,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