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涨红了脸低头看着他,“什么?”
谷朗伸手抚摸着他,“我想要不要先问问你的属性,我怕我搞错了,你……愿不愿意……”
司徒低头一个用力咬到他的嘴唇,“这个时候了,你还问我愿不愿意,你觉得呢?”
其实谷朗的后半句没说完,他想问司徒愿不愿意做受,是做受啊!
司徒骞无师自通一般把自己摘下来的领带绑到了谷朗的手腕上,谷朗一惊,直觉告诉他,司徒可能不是受,那自己……哎,大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问谷朗为什么不反抗?堂堂警队副队长能打不过一个法医吗,不过在床上对自己的情人用武力,实在是煞风景。
何况谷朗对于攻受的界限也不是很明显,都是为了爱情,属性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司徒开心,只要司徒不拦着自己的计划,他喜欢那自己就受吧,自己这一去要是回不来,也不至于死前遗憾,这辈子没睡到司徒!
司徒骞感觉到谷朗有些心不在焉,有些赌气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谷朗回了神一阵闷哼。
司徒有些嗔怪他,“不要在我床上想别的人和事,专心一点。”
谷朗一个笑晃了司徒的眼,“我在想你除了喜欢用领带绑着我的手,还有没有其他癖好?”说完还晃了晃自己系着领带的手,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春心萌动。
司徒在床上和在生活里完全不一样,好像变了一个人,上班时间就像有封印,一到床上,封印就解除了一样,低头在谷朗耳边厮磨,“有,有很多,车里,镜子前面,办公桌上,我都想和你试一试。”
这下换谷朗懵圈了,“你这人,平时看着一本正经,斯斯文文的,连接吻都不过关,怎么这种事知道这么多!”
司徒一边摸索着试图抱他,一边回答他,“我这么多年的孤独,全靠夜里对你的遐想度过,你说我知不知道。”
谷朗感觉到司徒接下来的动作,好心提醒了一句,“司徒,我是第一次,你……记得慢一点儿。”
说实在的,听完这句,司徒骞要是能慢下来也是奇了怪了!
司徒骞的无师自通大约就体现在这儿了,明明也是第一次,确实和谷朗两个人都淋漓尽致的体验了爱情。
司徒骞恨不得把谷朗揉进自己的身体,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徒骞试图抱着谷朗去清洗,谷朗摆了摆手,“你先去吧,让我躺一会儿,腰快断了。”
司徒骞这时候才关心,“你还好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辛苦。”
谷朗翻了个白眼,“你早干什么去了!提上裤子了再说这个!行了,你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儿再去。”
司徒不疑有他,痛快的去洗了澡,谷朗蹑手蹑脚的去找了自己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东西随手放在枕头下方。
两个人清洗完之后谷朗还有些不想动,“司徒,你抱着我睡一会儿吧,我有些累。”
司徒伸手揽住了他,“好。”
谷朗闭上眼假装睡着,不一会儿司徒骞也睡了过去,谷朗伸手拿出了自己提前准备的七氟醚,放在司徒的口鼻处。
原本谷朗让周影去准备迷药,周影拿回来的是□□来着,不过谷朗考虑到司徒有哮喘,□□还有毒,舍不得用在司徒身上,硬是打电话让桑知去想办法弄了七氟醚。
害得桑知一直在想谷朗要这种东西做什么,还以为要对付自己呢,白白害桑知担心的一晚上没睡着。
谷朗感叹了一声,自己这是图什么,管他什么“顾门”,什么桑知的,何必冒这个险,跟司徒过日子是多么有诱惑力的一件事儿啊!
谷朗摇摇头,把这些七七八八的想法甩在脑后,自己今天算是体会什么叫“君王不早朝”,什么叫“美色误国”了!
谷朗提前就给褚艺发了消息,临走之前还没忘把司徒的手机调成静音,顺手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对戒,戴在自己手上一枚,放在司徒的床头一枚,还给司徒留了字条,这次确实是谷朗留给他的了。
戒指是柜台里直接买的,谷朗想去刻字,定制一对独一无二的,只是时间不允许了,他不能让司徒身边没有自己的东西,有道是“睹物才能思人”,自己以后不管什么情况,司徒都不能忘了自己才行。
爱情原本就充满自私和霸道!
褚艺开车接上谷朗,在镜子里看到谷朗脖子上有些微红,表情也很疲惫,当下也不敢说话,谷朗开了口,打破了沉默,“周影都收拾好了吗?”
褚艺点头,“她随时可以走。”褚艺不死心,“你真的不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