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下午就已经联系不上他了,童嗣现在还在外边找他,电话虽是能接通,但那边回应的只是奇怪的杂音,我请了技术部定位了他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傅怀禹猛然起身,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
话音刚落,就见傅怀禹抄起一边的外套,大踏步跑出了基地。
打过去电话,果然如同霍桑所言,只有嘈杂的怪因。
除此之外的第一反应,是去找储荣。
敲开储荣的房门,见他穿戴整齐,似乎是即将要出门。
“祝玉寒在你这么?”
储荣一看傅怀禹这模样,笑了。
“傅先生,您可真有意思,上我这儿来找人?”
“他去了哪里!”储荣这副戏谑的样子更是点着了他体内的火.药桶。
“说实话,我不知道,而且,就算您跟我吼,也吼不出什么结果。”储荣说着,随手关好门,“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楼洞那边提前埋伏,您们尽快,不要耽误事情以至于其变得更麻烦。”
望着储荣离去的身影,傅怀禹愣了好一会儿,接着抬头看了看楼道里安装的监控器,心中隐约漫上一丝不安。
他跑回房间,拉出行李箱,打开其中一只盒子,掏出那经久未见的“老朋友”,别在腰间,从窗户翻了出去。
黑夜掩映下的枝桠,如同一只只扭曲干枯的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伫立于马路两旁,萧瑟的风中,仿佛能听到哀哀哭泣声,带着满腔怨恨,凄厉而无助。
静谧的红,漫天的纸钱随风飘散。
储荣双手揣兜,右手不停摩挲着口袋中的针管。
他站在那口木棺旁,沉默地鞠躬,接着,他慢慢推开棺材板。
里面的尸体已有腐烂的趋势,散发出难闻的臭气。
而他,并未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具尸体,似乎在等待一个绝佳时机。
冗长的沉默过后,储荣忽然哼起了歌,看起来心情不错,他从容的从工具箱中掏出口罩戴好,接着又拿出手术刀,用酒精纸精心擦拭着。
刀子竖过来,寒光一闪,刀面上映出了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储荣笑笑,心道“没想到来的还挺早”。
接着,他收起手术刀,从口袋里掏出那根针管。
随着脚步声响起,带着一丝急切之意,他佯装并未察觉,趁那人轻敌之际反手抓住他,双指扼住他的颈动脉,一针下去,慢慢推进。
那人回过神之后,麻.药已经全部推了进去,那人捂住脖子,倒退两步。
“半小时。”储荣轻轻开口道。
“妈的,你给我打的什么。”那人怒喝一声。
定睛一看,倒是眼熟,貌似是杨队长手下的警员,话不多,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一位。
储荣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勾起嘴角,似乎非常享受这种对方惊慌无措的快.感。
“别担心,只是麻药而已,我给你加大了剂量,大概半小时,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就结束了。”
说着,储荣冲那警员扬了扬手中的针管,擦拭干净针头,放回工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