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国内没有汉化版,国外有不少人玩过,说白了就是一款洗脑类游戏,它会要求你每天在固定时间醒来,好像是凌晨三点四十,然后进行祷告,这个任务要先做一个月,完成之后才能进行下一关。”
祝玉寒嫌恶地摆摆手:“大不了不玩了呗,这种游戏真的有人玩么?”
小刘点头:“不光有,而且还不少,但据我所知,目前为止没有人通关。”
“那岂不是没通关的都得死?”
“是,的确都死了,死亡方式千奇百怪,后来国外警方把这游戏封了,制作人也给逮了,据说就是个愤世嫉俗的偏激狂,不过好在关起来了,不然不知道还要闹出多少人命。”
祝玉寒拿过那几张纸,一张张翻看着。
第一张的内容是绘制了一个男人收到短信,短信内容是一条指令,要求他必须在三十分钟内从楼上跳下去。
第二张是男人跑到天台。
第三张是男人踌躇着不敢往下跳。
第四张是男人下定了决心,双眼一闭,跳了下去。
第五张是男人摔在楼底,四肢错位,血肉模糊。
最后一张,上面只有一串英文字母:
“HOLY KING”
这几张插画内容太过黑暗,看得人毛骨悚然。
“可能是谁搞恶作剧也说不准。”说着,祝玉寒随手将文件放回桌子上,等着副局回来处理。
老陈停职查看这段日子,警局的工作暂时由副局全权接手。
比起老陈,副局老李在处理一些警局事物方面似乎有点生疏,做什么也小心翼翼的,会考虑很多,废话也很多,天天开早会,下班前还要开晚会,搞得大家意见都挺多。
两人正在吐槽老李,忽然间办公室的电话再次响起。
祝玉寒忙接起电话,接着就听那边说出人命了,要警察速来一趟崇文中学。
傅怀禹今天还订了西餐厅的雅座,祝玉寒满心以为自己今天能准时下班,不成想,一通命案电话改变了所有计划。
等他们赶到现场时,霍桑和储荣早就在那边等着了。
学校周围堆满了学生家长,都是听到这边有学生跳楼的消息匆匆赶来学校把孩子接回家压压惊。
不少围观的学生被吓哭,还有个年轻的老师看到这一场面当即吓吐。
“怎么回事啊这。”
“七点钟左右,上晚自习的学生看到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马上报了警。”
储荣从刑警包围圈里走出来,拉起警戒线,戴好手套口罩,走到死亡男生旁边。
男生已确定死亡,且死状极其惨烈,四肢错位,颈部仅由一点皮肉黏连,鲜血染红了大片地砖。
校长还在一边同霍桑焦急地解释什么,时不时掏出手帕擦擦秃脑门的冷汗。
“太惨了。”祝玉寒看了两眼,掏出单反,围着血迹拍照。
“从几楼跳下来的。”他走到一个看起来还算淡定的老师身旁,问了句。
那男老师摇摇头:“这个真不清楚,我当时正在看班,余光瞄见一个什么物体从楼上砸了下来,还没反应过来,学生们都冲到窗台边了。”
祝玉寒抬头望着这栋教学楼,数了数,最高六层,上面还有个天台。
一旁的秃脑门校长急着解释不存在什么老师潜规则学生或是学生为情自杀的情况,总之就是先机智的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