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就这样么?”
“哪样。”
“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傅怀禹笑笑,凑到童嗣脸边:“是啊,你猜对了,我不光自我优越,我还小心眼,别惹我,不然我就针对你。”
打开车门,傅怀禹坐进驾驶室,并对还站在路边发呆的童嗣喊了声“上车”。
研究所内,储荣正睡得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一开门,一个满身酒气的醉汉就扑进了他怀中。
储荣赶紧将醉汉扶进屋内,将他扔到自己床上替他脱鞋更衣。
祝玉寒倒头就睡,任凭储荣千呼万唤也巍然不动。
睡梦中,祝玉寒还不忘腹诽着:
“傅怀禹那人太他妈杠精了,不想和他共事,正好调来一个新人,明天我就申请调职去外省。”
储荣笑笑,拿过湿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忙完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多,这下储荣睡意全无,索性爬上床倚在床头看书。
时钟滴答,偌大的房间内,只有尽量放轻的翻书声。
似乎是被台灯刺了眼,祝玉寒哼唧两声,转过身背对着储荣。
储荣看了看他,轻轻放下书,摸摸他的头发:“抱歉,打扰你了。”
说罢,便抬手关掉台灯。
熟睡中的呼吸声平稳轻缓。
储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
“不对。”
一声大叫,祝玉寒惊起而坐。
储荣扭头望着他。
他的胸膛因急促呼吸随着剧烈起伏。
“不对。”祝玉寒又喊了一声,匆忙捡起衣服开始翻找手机。
“醒了么?现在还很早,要不要再睡会儿。”
祝玉寒愣了下,缓缓回头望着储荣。
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他依稀记得傅怀禹曾对他说过“离储荣远一点”。
“帮我个忙。”祝玉寒无从遐想太多,跳下床开始穿裤子。
“怎么。”
“唐乐光不可能是因为赵思明的造谣中伤而跳楼自杀。”祝玉寒穿好衣服冲进储荣的工作室。
储荣披了睡衣随即赶来。
和尸体同一屋檐下生活,也就储荣这么心大。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