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质疑我的能力,让我不得不考虑以后做的频率了,毕竟隔的时间太久,我们邢大队长总是容易忘,要天天提醒一下才行,让你还有心思和精力去考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是我的错。”陆铭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下来,他终于把那碍事的浴袍给扔到了一米开外,自邢楷的耳垂一路吻了下来,做了他一直想做,邢楷却没让他做的事。
这次他没有停下来,即使邢楷说没必要,但当邢楷的手埋进自己的发丝里,发出隐忍的低喘时,他觉得一切都值了,至少取悦到他了。
一个合格的房东总会在房间里摆满各种租客需要的东西,很显然这所房子的房东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床头柜里需要的东西一应俱全,价格还都不便宜,陆铭是今天晚上第一次发现,但邢楷可就不一定了,想到一起的两个人会心地交流了一个眼神,打开了抽屉。
夜还很长,地上散落了一些包装袋,邢楷的眼里虚晃着闪过地上刚才被他不小心打落的医药箱,各种瓶瓶罐罐的药物纱布毫无章法地滚在地上,直到他的视线蒙上了一层又一层生理性的泪水,附上了氤氲的水汽,雾蒙蒙的,那些药瓶看起来就更加模糊不清了。
刚才在想什么来着担心他身体虚弱邢楷这会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杞人忧天,瞎操什么心
当陆铭撕开第四个包装袋扔到地上的时候,他咬着邢楷的耳垂附在他耳边再三确认,“不行你男人什么不行”
邢楷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陆铭的动作他说话时有些断断续续,意识飘到了九霄云外,原本攥着床单的手这会已经移到了床沿上,用残存的意识回答,“行,什么都行。”
☆、刻骨
以前陆铭以为,心动就是心脏里突然的一场电闪雷鸣,然后全世界倾盆大雨,现在感觉其实就只是刚好某天日光和煦,一只蝴蝶在花瓣上降落驻停,他悠闲自在地睡到了自然醒,醒来时床上还留有某人的温度和味道。
昨晚两人都做过了火,这会都快中午了才起来,邢楷在卫生间冲了个澡,这会正对着镜子擦头发,陆铭是光着身子闭着眼睛凭着本能走到邢楷身边的,他从身后抱住邢楷的腰然后将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一睁开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这幅懒懒散散的样子。
邢楷擦头发的毛巾有一搭没一搭地扫过他的脸,半开玩笑地说,“你这是……纵欲过度了?”
“过度?”陆铭散漫的眼睛里这会突然有了点神,动手就开始去解邢楷浴袍的腰带,“我觉得我有必要用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我有没有过度。”
邢楷由着他去,“在这?”
“我反正在哪都行,镜子可以为我们提供更直观的角度,你觉得呢?”说着陆铭坏笑地对着邢楷耳边低语厮磨,继续追问,“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昨晚被我干的好像哭了,告诉我,舒不舒服”
邢楷避重就轻地岔开话题,“嘶……你现在抱的位置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