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就答应你。”
陆铭眼角带笑,昂着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邢楷,眼睛一闭做出索吻的姿势,就像一个求顺毛的猫,又像一个被宠上天的孩子,恃宠而骄。
邢楷只能依他,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才从房间里出来。
熟悉的早餐,熟悉的上班路线,熟悉的办公室人员,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没案子不出外勤的时候,工作不算忙,都是处理一些案件的收尾工作,陆铭把邢楷桌子上的文件抱走一大半,走到假装在工作,实际上是在打游戏的郝幸运旁边,往他电脑桌上一扔,“这些交给你了,好好整理。”
郝幸运戴着耳机熟练地操作电脑,一个绝杀,干掉了对方的主力军,欢呼雀跃了一声,“yes!”正准备带领自己的队伍端了对方战队的老巢,陆铭上来‘温柔地’对着他的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害得他脸差点扑在键盘上,“干什么,正关键时刻呢。”
陆铭强行摘掉他的耳机,用手指了指桌上的文件,确定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扭头就走了,“哎哎哎,还没有人性了,我连加两个月班,就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一局游戏还没打完,你这是以权欺人,我要投诉你,我要人权!人权!”郝幸运在办公室对着陆铭渐渐远去的背影鬼哭狼嚎,结果没人搭理他,最后还是认命地整理文件了。
陆铭晃到茶水间,接了杯水正不急不缓地喝着,就看见顾念恩一脸茫然地走过问,“队长今天怎么了?”
陆铭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水:“什么怎么了?”
“我刚才去交文件,听队长说话嗓子好像有点哑,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最奇怪的是,我问他是不是感冒了,准备去给他买点药,结果……”
“结果结果怎么了?”
“他让我滚。”顾念恩委屈巴巴地说着,满脸都写着郁闷两个大字,“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陆铭刚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神情复杂,半天缓过来,抬手轻轻拍了拍顾念恩的肩膀,本来想安慰一下他:你什么话都没有说错,都是我的错,结果从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我……去买润喉糖。”
陆铭步履匆忙,面红耳赤地跑出去,把各大商场和药房里能买的润喉糖每一样都买了个遍,背包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大包,回来的路上,他拆开一颗放到嘴里慢悠悠地往警局走,清凉的感觉里面从口腔蔓延到喉咙里,薄荷味的,里面还混杂着些许甘草和柠檬味,很好吃,看来以后要常备了,陆铭想。
陆铭加快了脚步,想快点把糖拿给他吃,走到公园的转角处,陆铭听到了不远处听有人的尖叫声,继而突然有个中年男子从公园的树丛中窜出来,后面还跟着一条宠物狗在那汪汪叫个不停,男子头发顶着几片叶子,整个人惊魂未定地往外跑,直接撞上陆铭,“怎么了这是”
男子脸色铁青,吓得气都顾不上喘,结结巴巴地指着一旁茂密的树丛说:“尸……尸体,死人了,死人了。”
陆铭神情突然严肃起来,“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好的出来遛狗,谁知道它走到这突然跑进那里面,我进去一看,就就就看到了一具尸体。”说完男子转身牵着狗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