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一个人吸烟。
魏子虚的腰上有深深浅浅的淤青,都是怎么来的?
彭岷则手抬高,按住他双肩,然后用力向上顶入。“唔......呼。”魏子虚嘴角勾起,舒服地吟出声来。不同于女人娇俏的**声,他声音短促,低哑性感。彭岷则忍不住咬上他肩头。
空气中都是雄性荷尔蒙的膻味。
彭岷则嗅着这味道,不知不觉间开口问道:“你左手手指两处关节都骨折了,门缝没有那么宽,你夹了两次吗?”他一边说着,却没有停下动作。
魏子虚只是笑,右手抚上彭岷则后背,捋着他背肌。
“你以前不用香熏精油,你衣服上从没有那个味道。”彭岷则含住他耳郭,吞吐着软骨,柔声问道:“为什么突然用了呢?”
“嘘......”魏子虚将他推开,压倒在床上,微笑着对他说:“岷则,我不是说过吗?如果你怀疑我,那么到最后也不要让我知道,就让我活在被你相信的美梦中吧。”
他注视着彭岷则,目光深邃,“只是当我被处刑时,我希望你能站在观众席正中看着我,直到我死。”
彭岷则没说话。魏子虚提到死,他便害怕了。
他猛然醒悟过来,他说这些话,到底在暗示魏子虚什么,提醒魏子虚什么呢?他不断试探魏子虚的底线,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呢?
但是魏子虚没有掩盖,彭岷则也没有追问。
他和魏子虚之间建立起一种诡异的信赖感。对彼此的欺骗,他们心知肚明。
魏子虚加快了动作。
可能是用力过猛,胸口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
于是彭岷则便看见,缠在魏子虚胸前的纯白纱布上,慢慢绽放开一朵鲜红血花。花瓣层层叠叠,向外围晕染开去,伴随着浓重的腥甜气息,搅乱了这个情欲翻涌的中午。
“不行,得赶紧换绷带......”彭岷则就要起身,又被魏子虚按回去,他有点烦躁地说:“别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