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受了伤...”彭岷则撑起手肘,魏子虚顺着这个角度,自然地撩起他T裇,含住乳首,用舌尖沿着胸肌边缘细细描摹。
“你要维持这个姿势多久?”魏子虚看他一眼,眼中似有芳华无限,“岷则,你顶到我尾椎骨了。”
“唔,抱歉。”彭岷则又僵硬地躺下。魏子虚前戏做得很足,徐徐递进,鸳鸯戏水一般游刃有余。只是这份熟练丝毫没让彭岷则舒心,身体的快慰中伴随微妙的刺痛感。他不在乎被魏子虚牵着鼻子走,他只是不想承认,他仅仅是其中之一。
当魏子虚拉下他裤子,看到他的下身坚硬如铁时,彭岷则终于忍不住在心里耻笑自己。这不是他的本意,这怎么可能不是他的本意,他找的借口多么牵强,他想和魏子虚发生关系只不过是因为——这是他唯一了解魏子虚的方法。
即便不久后他就会发现,他依然一败涂地。
越是接近,越是无力。越是爱他,越是空虚。
魏子虚低下身子,伸手拉开床头柜,从中捞出一片锡纸包。他趴在彭岷则身上,抬头面对他,笑眼如丝。红润的嘴唇叼着银灰色杜蕾斯,他伸出带伤右手,缓缓撕开包装。
松油的气味让彭岷则发出低喘,两只手扶上魏子虚的腰。而魏子虚抬起身,在他的注视下,用两根手指将套子包在他的硬物上,套到根部时,还用力夹了一下。
“别急,我这边也需要准备好。”魏子虚抹上润滑油,给自己做扩张。准备的过程中,他用左手一遍遍抚摸彭岷则健美有型的肌肉线条。也许是有点疼,魏子虚皱着眉头,发梢滴汗。
彭岷则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忍,更多的是渴求。他皮肤温热,那颗心脏跳动不止。魏子虚抚摸着,不知为何想起小甜椒送他的白刺猬。
他的手指停在彭岷则胸膛。
童年的他就是从这个位置划开皮肤,剪断肋骨,拨开肺叶。往跳动的心脏里注水,然后拿出去炫耀。
彭岷则的心脏,也会那么漂亮吗?如果对他做了同样的事,他也会用那种失望的表情注视着自己吗,简直像他曾不顾一切地相信魏子虚。魏子虚做过许多尝试,最徒劳的便是留下属于自我的痕迹。不论是在别人的话语中,还是他永远活在别处的生命里。
最后一次深深刺入自己**。魏子虚眨了眨眼,笑了。
不会有吧。
全心全意相信他的,只有那只畜生罢了。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无所倚靠,无从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