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受伤严重,关节错位,搞不好有几节粉碎性骨折。指骨骨折是最难处理的骨折之一,没有专业的医生给他打石膏固定,很难恢复如初。魏子虚现在左手骨折,右手烫伤,胸前不停出血,其他的皮肉伤和腰上的烟头烫伤同时发力,痛感各不相同,互较高低。疼痛让他维持清醒,心中却是一片漠然。
凭他的身手,本不用受这么多伤。
牺牲身体去达成目的,魏子虚习以为常,只要还能凑合用,他便急急忙忙投入下一个目的。他从没想过很久之后的未来,他用一连串目的来引导自己,假装自己找到了方向,从不迷茫。有严重心理问题的人常常伴有自毁的倾向。魏子虚没有主动自残,他只是漠不关心。
不过至少有一样痛苦他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
魏子虚在马桶盖上坐了挺久,血渐渐止住。他换了个姿势,手肘撑在大腿上,上身倾斜,俯视地面。房间里温度恒定,不怕着凉,他浑身是伤,也没有心思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而两腿间的帐篷撑到现在。
不愧是禁药。魏子虚倒是尝试过药物玩法,不过“恶魔之吻”的功效有些强过头了,也不知道director是从什么渠道入手的。他拉开裤脚,亲兄弟劲头十足地弹出来,完全不见疲态。可能不只是药的作用,魏子虚稍一回想,调查DEATH SHOW以来,他操劳过度,这方面确实积压了很久了。
他把内裤褪下来,用裹成粽子的右手握住,机械地上下摩擦,想试试能不能自己消火。
纱布擦过柱体表面触感奇特,传来丝丝软绵绵的快感,魏子虚加快动作,像执行一件任务一样刻板麻木。二十分钟后,他累得停下来喘气。
他都多少年没自己动过手了,又不是缺人陪,早忘了要诀是什么。魏子虚懊恼地抓了把头发。
要不,试试想着彭岷则来弄?
魏子虚重新燃起了斗志,正襟危坐,一把扶住。彭岷则粗壮的脖子,被斜方肌高高撑起的领口,厚实胸肌之间深深的胸缝,马甲线,人鱼肌,肌肉隆隆的大腿和脉络突起的脚背,虽然没机会脱下他内裤验明真身,但那硬物的长度让魏子虚非常满意。魏子虚吐息紊乱,手上发力,感觉表皮都给他搓得快要起火了,依旧完全没有发泄出来的迹象。
倒是纱布下面的伤口渗出了大量组织液。
魏子虚苦笑着停下动作,他什么时候这么悲惨了,要靠意淫一个至今没碰过的男人来**。
魏子虚的意淫对象,彭岷则这个晚上过得并不像他那么紧张刺激。
他的房间比魏子虚大不少,一半用来堆放健身器材,除了个人爱好,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掩饰投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