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成想象了一下自己接下来两个月天天喝白粥的画面,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总算是明白了,这个方佑文,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什么留下来照顾他,其实根本就是来折磨他的!
接下来,方佑文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折磨。
白粥买回来之后,方佑文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体贴道:“瑾成,我来喂你吃吧。”
徐瑾成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方佑文却很坚持:“那怎么行,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听到你说,人的脚踝处有神经会牵引到全身肌肉,所以你现在除了脚痛,全身都痛。”
徐瑾成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有一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厉诗妍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刚刚你不是还说要让我喂你喝水吗,现在吃饭就更需要人喂了。”
徐瑾成无言以对,只能看着方佑文用勺子在一碗白粥里搅了搅,然后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
徐瑾成见他吹得那么认真,于是毫无防备地张开嘴巴,吞下了他喂进来的一口白粥。
只是喝了一口,那就双手掐住自己的喉咙,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烫……好烫啊!
不过他忍住了。
因为他时刻谨记着,他现在脚“受伤”了,他不能破功。
“怎么,烫到你了?”方佑文的眼眸闪过一道暗光,“抱歉,我会注意的。”
虽然嘴上说着抱歉,可是口气里却没有半点歉意。
整整一个下午,徐瑾成都在方佑文的“照顾”中度过,简直痛不欲生。
终于,趁着厉诗妍接电话的空档,他沉下脸来对方佑文道:“佑文,说实话,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