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一样，封寒专注于低头吸血时候，并不妨碍他拆穿和制服陈玉私底下小动作。

封寒冰冷舌头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下，终于抬起头，看着被自己狠狠捏住手。

陈玉手正从他衣服里出来，上有一面镜子和一颗青色玉石珠子。

那越来越冰冷眼神下，陈玉干巴巴地说道：“这是我东西，你从我这里——抢。”额，其实抢并没有比偷好多少，但是这也算估计到了封寒面子了。

封寒皱了皱眉，没有一丝犹豫，伸手来拿，冷冷地宣布：“我拿就是我。”

陈玉为了那句话和语气迟疑地时候，单方掠夺发生了意外。

青色珠子忽然啪一声，裂开了。

“这真不是我干——”陈玉下意识地解释，然后停下来，吃惊地看着手心。

裂开珠子里，浑身地爬出个东西，一只青色四脚蛇？还是变色龙？

陈玉抽动嘴角，好……难看。

封寒也停下动作，看着那只动物。

刚出生动物有分辨形式本领吗？有欺软怕硬天性吗？陈玉现觉得自己知道了答案。

那只小东西转动眼睛打量了打量四周，立刻迅速地爬向陈玉手指，然后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然后——这混蛋也吸血。

比陈玉气愤得，是封寒手，封寒一把揪住青色四脚蛇，拎了起来。然后脸色不算太好地盯了那冒着血手指一眼。舔了舔嘴唇，转身就走。

“如果再有人拦我，我不保证那个人会活着。”封寒看着拦面前一群人简单地说道。

然后，他面前迅速出现一条相当宽大通道。

没有人试图是挑战封寒耐心，也没有人觉得会比陈玉幸运。

封寒就是这样一个人，当他自己这边时候，他是可靠而强大，没有人能抗衡。但是他站对立面时候，简直不能只用可怕两个字形容。

“但是，封哥，你明明和我们是一起——”被甩出去马文青靠着墙愣愣地说道。

“一起？我不需要。”封寒冷冷地扫了周围一眼，转身朝门口走去。

陈玉甚至看到那条丑陋四脚蛇努力爬到封寒肩膀上，可怜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他感到一阵恶寒，这感觉同样异常熟悉。

但是这时候，陈玉根本没有心情细想那种诡异熟悉感，他只是看着封寒头也不回地走入黑暗。

嘴里苦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简直像是他担心事提前发生场景。或许，比他担心情况还好那么一点点。陈玉实不敢想象，封寒知道真相时候模样。

债，果然是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