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非但活着,还成了镇南王最倚重的女官!
原来当初,她卖身为奴,竟然是卖身到了镇南王府!
宋清远心中火热,他瘸了之后,自然绝了入仕的心思,可他的争荣夸耀之心从未熄灭。如果能借着表妹搭上镇南王府,得到镇南王的器重,他一样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光耀门楣!
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如何和表妹联系上。
宋清远使了不少银钱托人去打听,得知镇南王的使节从不住在驿站,而是直接住在宫里。
这可如何是好?若住在驿站,花点钱找点关系,说不定能和表妹见上一面。
可宫里?
一定有办法,钱可通神,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可宋清远的性子向来如此,总是习惯性的留有余地。他所剩银钱不多,不肯,也舍不得孤注一掷全拿出来。
于是,宋清远左思右想,找到了连家。
连氏带着小石头改嫁给了罗齐,为了避开宋清远,一家三口去了罗齐的老家姑苏定居。
走了才不过两个月。
这时宋清远找上门来,连父和连家大哥还以为宋清远是上门质问此事来了。
谁知宋清远半个字不提连氏和儿子,直接问连父在宫里有没有关系,他想见一个人。
连父和儿子面面相觑,宋清远好大的口气,不用说,他要见的肯定是宫里的贵人,宫里的贵人,他们都没福气见呢!
“因着生意上的事,我的确认识几位宫里说得上话的大人,只是,你要见谁?私相授受可是大罪啊!”连父斟酌着说道。
宋清远抬眼看着连父,“您听说镇南王使节进京送万寿节贺礼的事了吗?”
连父点点头,“莫非你要见的是这位?”
宋清远点点头,“我怀疑她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
“表妹?!”连父和连家大哥异口同声道。
“是。”
“可是当初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吗?”连父追问道。
“我父母早逝,一直是舅父舅母将我养大,供我读书,后来舅父舅母死于瘟疫,我染了风寒,表妹为了替我治病,卖身为奴,给我换了一副上好的伤寒药。从此后,我和表妹就天各一方,不知彼此生死。谁知,我无意中看到了镇南王使节进京,发现她像极了我的表妹,再一问,又和我表妹同姓,都姓蒋。我想和她见一面,看看是不是表妹。可据说镇南王使节入京,从不住驿站,而是直接住在宫里。我在宫里没有人脉,无法相见,所以特来请求您的帮助。”宋清远说道。
连父和儿子交换了眼神,“你容我想想。”
宋清远也不多话,沉默坐在一边。他知道,连父会答应的!连父这个人,白手起家,之所以生意做的这么大,这么好,就在于他眼光极好,极会投资。当初他选择将爱女嫁给自己,未尝不是一种投资。这不,眼看他瘸了之后,立马让连氏和自己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