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澜川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小姑娘手里。
明明一点技巧都没有,可每一次的触碰就像海浪触礁石,注定掀起惊涛骇浪。
褚澜川仰着脖颈,永远笔直的脊背有瞬间的崩塌,汗珠细细密密往外淌。
他双眸眯着,喉腔溢出不轻不重的气声,像划开黑暗的刀锋,落在耳朵里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云昭才是真的欲哭无泪,什么尺寸不尺寸,怎么她越握,还涨的更快啊。
小姑娘虎口微收,红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想法联翩。
直到手腕酸疼,他好像还没有到。
云昭咬牙切齿般,难受地嗔了他一眼:“怎么还没好?”
“乖——”他不紧不慢地哄着,也没比小姑娘好受多少:“快了。”
结果,他口中的快了就是把战线越拉越长,反正长夜漫漫。
最终她手心湿润一片,空气翻涌着旖/旎气息。
褚澜川抱着她去洗的手,她虽然表示过自己可以,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从洗手池的台子上拿了一瓶洗手液,按压后帮她洗,连指缝都不放过。
躺在被子里,她闻着手上全是草木的洗手液香气,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
反倒是褚澜川疲惫的不行,他为这案子劳心费神,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
大抵是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得以好好休息一晚。
云昭也心疼的不行,悄无声息关了壁灯,加上窗帘紧闭,周围陷入纯粹的黑暗。
她屏气凝神,偷偷去勾他的手,足够宽厚,也很温热,如果忽略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就像质感上乘的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