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常舒被他逼退到椅子边缘,精致的瓷制茶杯盖从杯身滑落,碎片碎了一地。
“澜川,有话还是好好说。”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眼瞧着褚澜川把碎片拾起一块,脑门儿的汗渗的更多了。
刚刚碎片溅到地板上时,褚澜川的脚腕无意中被划伤了,他拾起的正是那片沾了血迹的瓷片。
脚腕上的血珠还在汨汨往下淌,可他根本不在意,一双眸落了火,烧的人心慌。
“你父亲他”冯常舒从喉头溢出一丝叹息:“吸食过甲/基/苯/丙/胺。”
懂化学的都知道这东西就是冰/毒。
男人浑身一愣,仿佛碎片割过的地方不是脚腕而是心口。
“在中缅边境的一家酒吧监控里,看的千真万确。”
见褚澜川捏着瓷片的手指颤抖,冯常舒才扳回一城,一气呵成道:“从这方面来说,他已经不是忠于这份光荣事业的人民警察,他被那些毒贩同化了,彻底成了瘾/君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道他一直以来的相信就要毁于一旦吗?
冯常舒把剩下的碎片拾起扔进垃圾桶,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冰冷:“还请褚队帮忙解开密码,陈年往事不要再提。”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开车回公寓的,丢了三魂七魄,只剩一个躯体的空壳,支撑着人行走上电梯开门。
小姑娘乖巧睡在沙发上,睫毛卷翘,嘴角还挂着甜丝丝的笑容。
裙摆翻折,粉嫩的膝盖遮掩不住,让人生不出心思打扰。